心中無私,很多胡家人官聲更為正麵。稍一運作之下上升一步自然非是難事。長子胡長寧也因為楊晨東官位得以更上一層,現在都入了皇帝的法眼。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得楊晨東助益所得。久而久之之下,胡家已經不在把楊晨東當成了一個依靠大樹蒙蔭的輩,而是看成了同等龐然大物的存在。

    改變無時不在,胡濙便將心思更多的放了過來。像是這樣隻予付出,沒有回報之事總是讓人心頭惴惴不安,反倒更加在乎,朝堂之上自然而然的維持起楊晨東的利益。這便是胡濙唯一可做的,算是對得到的給予回報吧。

    昨之事一出,還發生在城南方向,胡濙便不可抑製的想著是不是會與這位孫女婿有關呢?如果有關,為何現在還沒有動靜,難道是什麽事?可即然錦衣衛先出頭,東廠後出手,又豈會有什麽事呢?

    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百思不得其解的胡濙,身後終於傳來了腳步之聲。“寧兒,怎麽不多睡一會。”

    聽腳步聲,知道是長子胡長寧來了,胡濙便是慢慢回頭,臉上露出了和藹般的目光來。

    “父親,有消息了。”胡長寧沒有答話,事實上他是被突發的事情給驚醒的。在早上城門一開的時候,安全局的就將一份資料了過來。他原本還沒有睡醒,可是當看到手中的資料和記載之後,所有的睡意盡皆全無,匆匆來尋自己的父親。

    胡濙神色不變,隻是手已經伸了出去,表示著他對事情的重視。隨著那資料落入手中,慢慢的讀下之後,神色終於有了變化。

    感受到父親正在消化著資料中的內容,胡長寧心的著,“來人是晨東的親信,他還送上了他的一封親筆手書。”

    “拿來。”正在考慮著這件事情的重大時,兒子這般一,胡濙哪裏還會客氣,再度伸手,一封書信便展開的放在他的麵前。

    近乎於一字一句的品讀著,過了好一會,胡長寧這才合上了書信,爾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資料中記載的自然是有關刑部尚書俞士悅的罪證,附有的是其長孫俞元弼親自交待的一些問題。

    俞元弼是俞士悅精心培養的接班人,正是因為這個身份,平時參與的核心機密事情不少。其中有一項便是隻有自家人能知曉的,那就是俞士悅曾經私下派人聯係過在南麵的英宗朱祁鎮,大意就是一旦代宗這邊出了事情,便會投靠過去。

    這種腳踏兩條船的想法並不為過,甚至在亂世之中屬正確的選擇。可問題是有些事情你可以做,但不能讓旁人知道的呀。一旦旁人知曉了,那一心想侍二主,得到的往往是空手一片,甚至是人頭落地。

    為君者可以容忍臣子存有私心,為自己謀福利。但就是這種並不完全歸附的行為是萬萬容忍不得的。在看到這裏的時候,胡濙就知

    曉,這一關怕是俞士悅過不去了。觸了龍之逆鱗,結果已經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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