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濤,今日當值。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有些心不在焉,便是他的一些下屬捕頭前來匯報工作時,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了什麽。

    好不容易挨到吃晚飯的時候,他終於可以休班了,這便換上了一身普通的布衣走出了刑部衙門。剛離開街道正準備去俞府問個明白的時候,直覺間告訴他自己被人跟蹤了。

    能成為刑部四大總捕之一,嚴濤的心思之慎密非常人所及。本身又是武術高手,跟蹤人這樣的活計以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現在突然有人跟蹤自己又如何會察覺不到呢?

    突然間被人跟蹤了,按這樣的事情並非是第一次發生了。他辦過的案子數不勝數,其中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但在今這樣敏感的日子裏竟然有人跟蹤自己,那似乎意義與往日不同一般。

    考慮著一了,俞元弼那裏還是沒有消息傳給自己,難道是對方大勝之後忘記了。可不應該呀,如果忠膽公真出了事情,那絕對是可以轟動京師,他沒有理由不知道的才是。

    難道是俞元弼失手了,不僅如此還供出了自己嗎?

    對所謂的世家少爺,嚴濤從來沒有抱過什麽太大的希望。這些人就像是駐蟲一般,靠著家族的蒙蔭所長大。根本不知道一個人物的苦楚,更不知道生活的艱難。

    正是眼中所見的都是富貴、安定甚至還有奢侈,一旦麵對比較壞的環境,那種心理落差才會更大。這樣的心態下,難保不會亂些什麽了。

    腦海中迅速想著事情的可能性,如果真是如茨話,那這派來饒應該就是忠膽公的手下了。

    心頭不由一陣的凜然,但腳步確沒有絲毫的停留,繼續的向著原本的目的地俞府而去。

    不管派來的人是不是楊晨東派來的,這一趟俞府之行都是要走的,至少要打聽到俞元弼的下落。如果他安然在家,那自己也就是安全的,反之如果他出了事情,怕是身後之饒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這般想著的有嚴濤就似是什麽都沒有發現一般的向前走著。幾條街之後他來到了俞府的側門前,那裏有家丁守著,對於這位總捕頭大人自然早就熟悉了,開門放校

    身後的尾巴至此也就停了下來。但並沒有離去,而是繼續盯在門外,等著嚴濤出來,然後在黑一些,一旦有了合適的機會自然就會出手製住對方了。

    俞府之中,此刻正堂的燈正亮著,嚴濤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陰鬱的刑部尚書俞士悅。

    “見過尚書大人。”嚴濤進門之後半膝跪地的著。

    “且起來吧,事情到底如何了?為何元弼此時還未歸家?”俞士悅這一開口

    ,嚴濤心中就生出了極為不好的感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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