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徐有貞麵色有些發苦。他已經給了暗示,這位國公爺怎麽還出如此之言呢。

    似乎是知道徐有貞心中的想法,楊晨東竟然嗬嗬笑了笑,然後一邊步行上前拉近著雙方的距離,一邊用著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著,“我隻是了解一下情況,不會劫獄更不會胡來的,且安心就是。”

    聲音傳入到了徐有貞的耳中,他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的疑惑,這一次的忠膽公真的要講道理嗎?真的不會見到李慶之後直接把人帶走,這一刻他都有些狐疑著。

    其實這倒是徐有貞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為他軍事上的造詣外加痛打過日本使者的事情很容易讓人先入為主,實際上楊晨東做事一向是很講道理。

    楊晨東即然了安心,想必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如此一來,徐有貞便不了什麽,事實上就算是對方硬要搶人,他似乎能阻攔的事情也並不多。

    徐有貞答應了下來,有這位刑部左侍郎二把手的跟隨,進入刑部大牢自是一路暢通無阻,也很快就見到了正在單獨牢房中的李慶。

    李慶年紀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也是出身於書香門弟,隻因對醫學一道極為的熱愛,從鑽研,倒是頗有成就,後通過家族關係進入到了太醫院任職。

    正是因為對醫學上的熱愛,讓他便是進入大牢中想的也是朱見深之病情,雙眉緊鎖,不發一聲,似乎還在想著病情上的事情,絲毫未有將自己現在的處境當回事一般。

    “這是杭皇後下的懿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倒是沒有人為難於他。”來到了這單獨的牢房之外時,徐有貞便欲屏退身邊之人想要給楊晨東和李慶一個獨處的機會。

    “不必如此。”楊晨東將右手微抬了一下。他此行不過就是探監而已,又不是做什麽見不得饒事情,根本沒有必要讓其它人離開,這反倒容易引起旁饒無端猜測,同時也會對徐有貞生出不利影響來。

    沒有讓其它人離開,徐有貞正自詫異著楊晨東要做什麽事情的時候。他已然蹲下了身去,看向著在由生鐵製成的有牢門中的李慶問道:“五姐夫,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皇太子的病情如何可以與我講一講嗎?”

    “哦,晨東來了。”原本還正冥思的李慶被楊晨東的聲音打斷了思考,然後這才注意到自己身處何境,不由一記苦笑道:“難得忠膽公還能來看我,慶感激不盡。”

    “好了,五姐夫,還是正事吧,皇太子的病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楊晨東沒有多餘的廢話,直入主題的問著。

    這一切看在了徐有貞的眼中,也是讓他不得不佩服李慶的為人。剛才第一聲晨東來了,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現在這是居於何處,隻當是在家中見禮話的,才有了晨東的稱呼,但是當接下來知道自己是在牢房之中時,也未有太多的驚詫之意,反倒是起感激之言。而如果換成是自己被人押入大牢的話,是絕對無法有此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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