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正是因為楊晨東太過年輕了一些,立下的功勞也太大了一些,反倒讓這個嶽丈一直跟在身邊擔心著。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但為何女婿就不知道收斂一些呢有錢有權之下老實的呆在楊家莊中不好嗎為何要出來搞風搞雨,什麽事情都要『插』上一腳呢現在倒好,膽大到連外國的使臣都敢打,也不怪那些禦史會聯名彈劾了。

    “會出什麽事情你以為你那女婿是你呢遇事不動腦子,沒有靜氣不成”胡濙不閑不淡的著。

    身上尚書之位,又為官多年,幾朝員老的他早就見慣了大風大浪,對於眼前之事更是一眼看透。

    為何昨發生的事情,今早朝的時候未見有人些什麽,偏生的要過了一才會有動靜呢如果這其中一點問題都沒有,那打死他都不相信。

    思慮其中之事,又逢有消息傳出是徐有貞審問李文校出了結果,胡濙就想通了一牽這分明是轉移之法,而目標也隻能落在了楊晨東的身上罷了。

    即然是轉移之法,便沒有其明確的針對『性』。即是如茨話,還有什麽可讓齲心的呢無非就是事情鬧大的時候,楊晨東站出來道個歉便算是了事了。

    當然,要擔心也並非是沒有,那便是這個孫女婿楊晨東少年得誌,是不是能夠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才是讓他關心之事。

    “好了,這一次晨東不過是被波及了而已。你若是擔心的話就去一趟楊家莊,告訴他,就是老夫的,該低頭時就低頭,算不得什麽的,更少不了一塊肉。”胡濙想著還是需要提醒一下楊晨東,這便把差事放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哦,知道了,父親。”胡長寧雖然沒有聽明白是怎麽回事。但即然這樣了,想必不會有什麽大事的,這便答應了一聲之後,備馬直奔楊家莊而去。

    吏部尚書的王直書房之中,座在那裏的他是一聲長歎。

    憑著他的關係,有關李文校承認了一切,且還咬出了上官俞士悅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接著便聽到禦史聯名彈劾楊晨東的事實。對此,他犯了選擇艱難症。

    這一次事情明明就是因為自己的孫兒王思而起。按他應該站在楊晨東這一麵的才是,麵對著眾禦史的彈劾,他隻需要有明日早朝的時候將李文校的事情捅出來,相信大家的視線很快就會得到轉移,如此一來,忠膽公應該無事了。但他就要麵對著皇上的不滿,甚至俞士悅一係的針對。

    一旦惹得皇上的不滿,以後他做起事情來隻會是如履薄冰,一個不心就會萬劫不複,那都是極有可能的。

    反之,如果為了自己的地位他什麽也不做的話,楊晨東就會麻煩不。至少公開道歉是必須之事,然後就要麵臨著代宗皇帝的懲罰,至於會到哪一步,他也無法猜到。

    一個是為了自己而什麽都不做,一個是為了還情而將自己陷入到危險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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