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楊晨東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向刑部要人,他在隨便給出一個保釋就可以將王思救出大牢了。但這樣做的話,終究還是落了下乘,別人也會這是權勢壓人才得到的結果,無法真心的服眾。

    反之,先不提王思的事情,任由他受一些苦,但把目標盯在了主管官員李文校的身上,如此一來的話,真的扳倒了對方,那以後誰還敢以私心去處理有關忠膽公有關係的任何人與事呢?

    不過就是讓自己的孫子多受一兩的苦,但卻從根本上杜絕了此類事情的發生,怎麽看都是值得的。

    就算是王思是自己最看好,最疼愛的孫兒,但王直依然還是支持了楊晨東的這個決定。這或許就是格局的不同,一部的尚書,他看的遠非是眼前的利,而是往後的長久。

    “哎!就是不知道忠膽公所出的狀紙是不是可以推翻李文校。不行,我要伸把手才是,也要讓別人知道知道,想欺負我王直的孫子可要做好被算帳的準備。”王直自言自語的著,隨後向外招呼道:“來人呀”

    刑部堂上。

    李文校雖然還穿著官衣,但此刻卻是臉『色』蒼白,盡管外麵的氣一點都談不上熱,早晚相反還有些寒冷,但汗珠卻隨著他的腦門向下流淌著,落到地上飛濺八瓣。

    “李文校,現有人狀告於你貪贓枉法,收受他人賄賂,弄出了許多的冤假錯案,你來給予一下解釋吧。”徐有貞高座於堂上,一邊問著一邊將狀紙很隨意的丟下,扔到了李文校的麵前。

    從被帶入到這個刑堂上來,李文校就生出了不好的感覺來。尤其是他在得知徐侍郎親去了尚書俞士悅的府中之後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他便知道自己被拋棄了,事情怕是難以善了了。

    狀紙是當朝如日中的忠膽公親自送來的;官司也經過了頂頭上司刑部尚書俞士悅的同意;審理自己的還是刑部二把手,左侍郎徐有貞大人。

    這麽有份量的名單擺在這裏,他若是還抱著任何僥幸的想法,那豈不是自欺欺人嗎?

    這一幕幕還不足讓他讓自醒,讓他害怕嗎?而當狀紙在輕飄飄的落到自己麵前,看著上麵記載的一樁樁一件件時,那汗水隻會留得更快了。這其中不少之事他都做的十分隱蔽,不知為何還會被人給翻出來呢?

    但看過了狀紙的他,那高懸之心也放下了不少。不為別的,隻是因為這狀紙上所記載之事都是近期所為,且貪腐的數額也並非是多麽的巨大,如此看來的話,憑此還無法將自己一錘子砸死,多也就是罷官,弄好了或許還會保留官身,以後可以東山在起也是不定的。

    正是因為看了這些狀紙,李文校反倒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在抬頭看向主審的徐有貞時,竟然一臉老實的表現道:“徐大人,下官的確是做了一些糊塗事,事後也是後悔不已,還請看在下官老實回答和配合的份上,給予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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