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雖然是吏部的右侍郎,看起來是位高權重,但能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因為不管是吏部尚書王直,還是左侍郎何文淵,都對楊晨東的印像不錯。在這部門中,在安排人手已經沒有實質的意義,跳出去就成為了必然之事。這一次見縫插針之舉,實在是其妙,由吏部右侍郎到刑部左侍郎,這就等於楊晨東在刑部中有了一顆重要的釘子,加以時日,在這裏培值心腹當不會在有什麽困難了。

    “很好,寧兒是長大了,能看到這些,為父很是欣慰。但不知你想過沒有,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果僅是自保的話,像是英國公那般,低調做人也就是了,可現在他的一些舉動,明顯超出了一位做臣子的範圍,他要做甚?”胡濙對於胡長寧的分析是很讚同的,但活了這麽久,見識了這麽多的事情之後,還是讓他一眼看到了事情的本質,那就是楊晨東要幹什麽。

    幹什麽?

    胡長寧也被這個問題給問愣住了。

    是啊,如果僅僅是圖榮華富貴的話,他應該有的都有了,那為何還要這般的處心積慮呢?難道僅僅是因為這一次俞熊惹到了他,他才反擊的嗎?

    若是這樣的話,那大可以把給徐有貞的那些證據公布於下,如此就可以解氣報仇。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以此機會,讓胡長寧和徐有貞都向上了一步,此舉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且不胡濙與胡長寧父子關起門來了一些什麽。單就在金英和徐有貞兩人行動後的第二日一早,刑部衙門口就來了一位告狀之人。他口口聲聲狀告俞熊,是他搶了自己的妻子,又逼著自己遠走他鄉,同時還承上了一紙供狀,上麵寫的是詳詳細細,應該有的人證和物證是一應俱全,完全就是一個鐵案的事實。

    陪同告狀之人前來的還有不少的京師百姓,圍觀者甚多,一時間事情是鬧得沸沸揚揚,即便是刑部想要壓下去也做不到了。

    有了新的案情,讓還在獄中做威做福的俞熊待遇立馬就是一變。從單人間移到了普通的牢房,那裏不僅犯人多,且氣味十分的難聞。麵對這樣的環境,俞熊當然心中不解,大呼著自己的身份,“我祖父是刑部尚書,你們如何敢如此對我?”

    不這個還好,一此言,同室中的犯人們看向他的目光時多了幾分凶惡之色。這些人中不乏一些受了冤屈而入的,他們正是找不到一個發泄口呢,俞熊這一喊等於給了他們宣泄的機會,哪裏還會放過,先是一頓的胖揍再。

    而僅僅是三之後,俞熊的案子就塵埃落定了。甚至讓楊晨東都沒有想到的是,俞熊在麵對著刑部酷刑時,竟然還招出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其中僅是死在他手中的婦人就有三位,因為做的隱蔽,外加事後將屍體扔進了河流之中,沉入河底才不被其它人所知。現在,軟骨頭 的俞熊眼看無人包庇於他,受不了刑罰的他便一股腦的都了出來。

    原本,還想著罪責不重,怕是無法治俞熊為死地,還需要冷鋒暗中出手呢。現在倒好,有了這三條人命,當下就被新上任的刑部左侍郎徐有貞判了一個斬立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