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吼將眾臣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爾等身為朝中重臣,此時如百姓般在這裏亂成一團,成何體統?”胡濙翹著胡子大聲的質問著群臣。

    論年紀和資曆,胡濙都有著足夠的資本,這一喊,不少的臣子即將頭低了下去,不敢與之在爭辯什麽。但同樣有不懼胡濙者,比如是兵部尚書儀銘手持笏板站了出來,“胡尚書,莫不是楊晨東是你的孫女婿,你就在這裏如此的為其袒護不成嗎?”

    工部尚書石璞也是一步站出而道:“胡尚書,此刻可不是念親情的時候啊。”

    “是呀,當此國之危難時,應該以大局為重,親情應置於一旁才是。”新任戶部尚書金濂也一步站出,指責著胡濙的不是。

    參加了朝會這麽多年,胡濙還少有一次性被三位尚書攻擊的時候。但麵對此情此景,他沒有半分要退讓的意思,目光反看著三人,帶著鄙夷之色的道:“哦?這麽來,三位應該是知兵懂戰了?即是如此,為何之前皇上要選大將的時候,爾等沒有站出來力抗重擔呢?”

    “這”被胡濙的臉紅的兵部尚書儀銘,深知他是最應該站出來力扛一切之人,可他沒有自信,沒敢這樣去做。現在胡濙這樣,分明就是在攻擊他。“胡尚書,我們現在的是得勝門不攻自開之事,請不要轉移話題好嗎?莫不是楊晨東已經投降了瓦剌,你這個做爺爺的人也會有好處,所以替其好話不成嗎?”

    儀銘的這一波攻擊,可謂是到了大家最擔心的事情,一時間很多大臣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即便是座在龍椅之上的朱祁鈺,這一刻也是臉色煞白。如果儀銘尚書的是事實的話,那他豈不是等於把京師拱手送給了敵人嗎?

    “儀尚書,請自重。”眼見皇上包括眾大臣都被儀銘的話給動了,胡濙是一臉怒崩之色的吼道:“請問儀尚書所的這些可有什麽證據嗎?”

    “證據?當然是沒有的,不過城門打開這是何故?”儀銘眼見胡濙被的發了火,不由是有些沾沾自喜的著。他原本連三品官都不是,蒙朱祁鈺賞識,這才得了一個兵部尚書,成為了大明正二品大員。但即便是此,他也清楚,一些個資曆深厚的老臣還是看他不慣的。現在,可以的胡濙尚書啞口無言的話,以後在朝堂之上,當無人敢在瞧不起他即是。

    胡濙可是數朝老臣,見過的風浪何其之多,又怎麽會被一個新貴儀銘給問住呢?耳聽對方並沒有證據,他不由就是一聲冷笑的問道:“即然沒有證據,儀大人剛才之言可就有誣陷之嫌了。”

    連尚書都不叫了,改稱大人,胡濙眼中的輕蔑之意已然是十分的明顯。

    一句反擊,頓時讓儀銘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隻是不等他想在反擊什麽,胡濙已經繼續的道:“這一陣子,誰不知道忠膽侯在京師中大置產業。試問,如果他不是對守住京師有著絕對信心的話,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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