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早就過,寧得罪君子,不可得罪人。本著這個原則,楊晨東對於君子本著敬重的原則交往,對於人是用利益相拉扯,如此一來就能麵麵俱到,將很多的危險消滅在無形之中。

    自然,像是徐有貞這樣的人,能利用當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一下,若是真有才幹,也會給予發揮的機會。但到用心相交,那就差的遠了。

    “不錯。”聽著虎芒把前後的情況都匯報了一遍,楊晨東滿意的笑了笑,“你們安全局的人辛苦了,賞銀百兩給有關人員,你做為局長看著處理吧。”

    有功就要賞,這一點楊晨東深刻銘記,唯有如此,才會有更多人的願意為你賣命,安心做事。

    “謝過少爺。”虎芒略帶激動的著。百兩銀子對於花錢如流水的安全局來,自然算不得什麽,重要的是楊晨東對他們工作的滿意態度,這才是他們所追求的。“對了少爺,楊家莊外來了一軟轎,其中一位姑娘還遞上了名貼”

    “貼子呢?”楊晨東正將最後一口早點放入口中,隨後輕拍著雙手問著。

    “那個在巧音那。”虎芒這一會低著頭,有些不敢抬頭去看楊晨東。

    “嗯?嗬嗬。”楊晨東聞之一笑,隨後就起了身,來到隔壁書房,果然在那木桌上公整的放著一個拜貼,上麵寫著絹秀的字。

    巧音很懂事,是不會在大事上為難楊晨東的,隻是耍耍性子,讓人知道,有些事情她是知道的,甚至還有些不喜歡確還是可以的。楊晨東也把這樣的事情當成是女孩子的一種另樣美,吃醋美。

    知道這是巧音在提醒,不要與前來求見的姑娘關係太過密切,隨之臉上就是一笑拿過了那拜貼。

    拜貼外書,楊六少爺親啟的字眼。待打開之後,頓時一股香氣撲鼻,上麵還有一行絹秀的字,“奴邵玉雪見拜六少爺,談曲論調,萬請莫辭。”

    “郡玉雪?”楊晨東拿著那拜貼走出了書房,來到了一臉恭敬的虎芒麵前。

    知道這是在問自己,虎芒隻是略一思考,腦海中就跳出了此人的身份,“少爺,邵玉雪是雪娘子的大名。”

    “原來是雪娘子呀,嗬嗬,她倒是機靈。對了,那位香娘子來了沒有?”楊晨東腦海中回憶起昨晚上董含香一臉掙紮的表情。

    “沒有。”虎芒搖了搖頭,心中怒斥著香娘子的不懂事。少爺都親去你九藝坊了,又唱曲三首,這樣的機會你都不知道好好的把握,當真是讓人無話可了。

    楊晨東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道落寂之色,也不知道是在為香娘子可惜或是在感歎著時下人們觀念的陳舊。“罷了,即然這位雪娘子親自登門,便見上一見罷了,倘若是可造之才的話,少爺我倒也願意教她一些東西。”

    “這是香娘子的福氣呢。”虎芒聽到此女可得少爺親自教導,頓時一臉的羨慕之色。隨著楊家體係的越來越大,能夠有機會受到六少爺親自教導的機會也是越來越少了。但凡出現,無人不努力的抓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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