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咱倆早掙夠了,現在想著做個企業,搞點兒人生抱負了,到開始點兒背了,還是買空賣空來的容易啊。”雷銘說道。

    兩人正互相發著感慨的時候,張宏宇的電話到了,張宏業剛拿起電話,就聽那頭的聲音道:“二哥,陳誌強現在已經不在陽江了,他家裏說他去了南方。”

    張宏業聽後歎氣道:“小五,你這個朋友可是把我坑慘了。”

    “怎麽了?二哥。”張宏宇問道。

    “一句兩句說不清,陳誌強肯定是怕露餡兒,怕我們找他麻煩,帶著錢跑了,具體原因等咱們見麵說吧。”張宏業道。

    “好吧,我這裏也有點事兒,晚上我過去找你。”張宏宇道。

    張宏業掛上電話,就聽雷銘急切的問道:“陳誌強跑了?”

    “嗯。”張宏業答道。

    “這就顯得正常了,這小子肯定是心裏有鬼,要麽是他和村幹部設了個套兒,要麽就是他們跟縣裏一起搞了個陰謀!”雷銘說道。

    “我也想不透,晚上約一下梁棟吧,這個事兒必須跟他攤牌,跟他要個說法!”張宏業道。

    兩人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什麽太好的對策,隻好先跟梁棟打電話聯係了,約好了晚上見麵,一起聊聊銅礦的發展問題。等晚上幾人見了麵,雷銘也沒心情請客吃飯,就安排幾人在一樓的咖啡廳坐了,一人上了一杯水。

    “兩位老板,你們不找我,我也要找你們,雲夢山那裏,現在已經到了旅遊的旺季,可是建別墅的那麵山坡上,遍地建築垃圾,多礙眼啊,來玩的人一邊欣賞美景,一邊看著斷壁殘垣,這也不搭調啊。”梁棟委婉的說道。

    “你覺得銅冶那裏開了礦,時間久了,山都炸平了,山區裏出現一片小平原,這樣是不是也算一處景致啊?”張宏業麵帶譏諷的說道。

    “炸平了?那你們可就發了,到時候還不富得流油啊?那一座山得出多少萬噸礦石啊?”梁棟接話笑道。

    “梁縣長,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銅冶的礦山是正兒八經的礦山嗎?”雷銘嚴肅的說道。

    “雷經理,我怎麽聽你話裏有話呢?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那肯定是銅礦啊,專家都拿著礦石鑒定過,含銅量極高,就是儲量不大而已,要不然這樣的好事怎麽會便宜了民營企業?”梁棟說道。

    “便宜了我們?聽你的語氣,看你的表情,我就當你是不知道吧,你知道麽?你這個礦山讓我們公司搭進去七百多萬,狗屁含銅量極高,都是他媽的貧礦,冶金企業沒一個要的!”雷銘吼道。

    梁棟聽了雷銘的話,不可置信的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會不會是炸錯了地方,沒有開到富礦那一層啊?”

    “我們請了國內的地質專家,人家來看了看,都不屑拿礦石回去做化驗,憑經驗就給這個所謂的銅礦判了死刑了!”雷銘說道。

    張宏宇一直聽著,直到這裏,才大致明白了陳誌強是怎麽坑了自己二哥的,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陳誌強應該是知道內情的,他畢竟把礦山承包了一段時間,礦石如果都賣不出去,也是先砸到他手裏了。這小子太操蛋了,利用我對他的信任,可憐巴巴的求我給他要些賠償,合著我是幫他解套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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