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方便,弄完了之後來陽江賓館308房間找我一下。”李文慧說道。

    “行吧。”大慶說完,掛了電話。

    大慶上了警車,讓司機把他送到了新街派出所,大慶一進門,碰上了馬上又要出警的馮建新。

    “大慶,哦,陳局,你怎麽這個點兒來我們所了。”馮建新擠著眼問道。

    “你們是不是剛抓了一撥賭博的?”大慶將馮建新拉出了門,問道。

    “是啊,我和幾個聯防隊員從金城賓館抓的,怎麽了?”馮建新問道。

    “你跟我說說具體情況,我有事兒。”

    “這幾個小子挺點兒背的,本來我們跟著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到了金城賓館,他們剛開始搶劫,就被我們摁住了。可能我們抓人動靜兒有點大,這夥兒賭博的有一個從賓館房間裏扒著門縫往外瞅我們,我看這人賊眉鼠眼的,就嗬斥了他一句,他趕忙關上了門,關門的聲音大的嚇人,我就過去敲敲門,想跟這個賓館的客人為剛才的粗話道個歉解釋一下,我越說我是公安裏麵越不開門,我急了,就把門踹開了,你猜怎麽著?裏麵男男女女十幾個,牌桌還沒收拾利索呢,床上還有沒穿好衣服的,那叫一個精彩啊。”馮建新眉飛色舞的說著。

    “他們賭資多少?”大慶問道。

    “這個,這個……”馮建新支支吾吾的不願意講。

    “你們把賭資分了?”大慶問道,他看馮建新還想給他打馬虎眼,板起臉吼道:“快說!”

    馮建新被大慶的話嚇了一跳,小聲說道:“分是分了點兒,可是也不敢全分了啊,要不這個賭博也沒法兒定不是。”

    “你就告訴我實際賭資多少,你們分了多少!”大慶義正言辭的說。

    “實際有兩萬多,我們分了五千。”馮建新說道。

    “剩一萬多也夠了,夠上判刑的了。”大慶放心的自語道。

    “你還是跟我們所長溝通溝通吧,這幾個小子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等明天家屬一來領人,找關係一說情,估計剩下的一萬多也得讓所長分了,你想啊,都夠判的了,家屬哪能讓這個罪證留下啊?他們恨不得我們都分了呢。”馮建新說道。

    “真他娘的麻煩。現在都什麽形勢了,居然還想著給自己弄好處,你別管了,馬上做筆錄,讓他們畫押,明天一早我派車送看守所。你們所長有什麽想說的讓他找我,他要是刁難你,我就把你調分局去。”大慶說道。

    馮建新見大慶這麽說,開心道:“一言為定啊!”

    “我騙你幹什麽,你趕緊的。”大慶交代完馮建新,坐車離去了。等到淩晨五點多,看這一晚沒什麽事兒了,騎車去了陽江賓館。找到308房間,敲了半天門,李文慧才揉著眼睛開了門。

    大慶一進門,樂著說:“你大晚上不在家呆著,跑賓館裏幹嗎?你們兩口子有意思啊,一個在金城,一個在這兒。”

    “我在家裏怎麽打電話?讓我公公、婆婆聽到了怎麽辦?”李文慧說道。

    “那倒也是,我不是告訴你大晚上別出來麽。”大慶又一想說。

    “我家離這裏近,我偷偷跑出來的,聽了你白天的話,我也有點兒害怕,但一想陽江賓館這裏路燈這麽多,應該安全,所以就出來了。”李文慧說道。

    “你說的事兒我想辦法了,但是你別高興太早,按慣例你丈夫這種情節也就是判緩刑,當然了,最近咱們市治安環境惡化的比較厲害,也有可能局裏和法院做做工作,判個實刑,但是跟你丈夫一起賭博的那些人要是找關係走後門,我說的這些也就都是沒準兒的事兒了。”大慶急忙解釋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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