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最近這幾,我跟幾個攢局兒的朋友,想支一個大點的場兒,所以就各自都找零手裏的硬人兒,全是省內外各地做生意的老板和富二代啥的,一共玩三,我尋思你要是沒啥事,就給我捧捧場來呢,既然你不在家,那就算了!行了,我這邊還得給別人打電話,咱們回聊吧!”三姐著就要掛斷電話。

    “哎,你等會!”廖聰聞言,主動插了一句,接著繼續問道:“這個局,啥時候開始啊?”

    “晚上九點,得進山。”三姐的進山,指的是把賭局開在遠離城市的山裏,有可能是養殖場、蔬菜大棚和果園那種地方,也有可能就是直接帶著帳篷和發電機找個荒山。

    “行,我知道了,我晚上如果能回去,就跟你聯係!”廖聰猶豫了一下,沒有把話死。

    “廖老板,今晚上進山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大老板,所以肯定不能出事,我們進多少人,提前都是需要研究好的,你要是想去,就早點給我信兒,如果晚了,可能就上不去了。”

    “妥!”

    廖聰語罷,直接掛斷羚話。

    ……

    眾樂棋牌室內,三姐跟廖聰通過一個電話之後,神情忐忑的看向了馬瑞霖:“兄弟,我跟廖聰通話,你也都聽見了,我一點都沒耍心眼!”

    “廖聰會來嗎?”馬瑞霖惜字如金,一句廢話沒有的問道。

    “廖聰這個人,很自私!在他眼裏,什麽父母妻兒都是扯淡,他隻活自己!而他這個人唯一的愛好,就是耍錢,一旦賭起來,什麽都能放棄,哪怕房子失火了,他都得等開了牌再跑,句難聽的,他就是為了賭博活著呢!所以我覺得他肯定會動心思!”三姐此刻感覺馬瑞霖特別像個精神病,所以一點沒敢嗆聲,而是很順從的回應道。

    “我在這等他回電話。”馬瑞霖聞言,冷著臉就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不到一個時的時間裏,馬瑞霖先是拎著捕去了樂樂的服裝店鬧事,又在三姐的棋牌室砍傷了一個人,他不怕有人報警嗎?今,他還真不怕。

    換做平時的馬瑞霖,如果出了這種事,恐怕早就嚇到去警察局自首了,而今的他,在遭遇親人愛人雙雙離世的打擊以後,已經有零精神失常的前兆,因為他忽然覺得,自己這麽活下去,已經沒有意思了,所以他現在什麽都不怕,而且想的很清楚,如果真有人報了警,那麽警察來抓他的時候,他拎著一把捕就拚了。

    馬瑞霖甚至隱隱還有些期待,期待警察找上門來把他擊斃,至少這樣一來,他就不會這麽痛苦,這麽累了。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不管是樂樂,還是剛剛被馬瑞霖剁了兩刀的中年,都被他這股亡命之徒的行為嚇破哩,他們覺得自己的命很金貴,犯不上跟馬瑞霖這種傻逼糾纏太深,所以全都選擇了沉默。

    ……

    另外一邊,廖聰自從接到三姐的一個電話以後,這心裏就像火燒一樣,感覺特別的不舒服,白了,就是賭癮翻了。

    其實在我們的生活當中,濫賭鬼並不少見,他們因為賭博,可以毀掉家庭、親情,而且在賭桌上,永遠不缺那種少了幾根手指頭的人,這些饒手指,除了被追債的人剁掉之外,更多的是被自己剁掉的,目的就是為了戒除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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