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樂棋牌室內落針可聞,馬瑞霖手裏拎著一把沾血的捕,目光森冷的盯著棋牌室的老板三姐,而三姐看著馬瑞霖臉上的血點子,呼吸急促的開口道:“兄弟,我的確認識廖聰,但是他已經有一陣子沒上我這來了,我……”

    “踏踏!”

    馬瑞霖聽見這話,拎著刀一步上前:“所以你找不到他,對吧?”

    “能!能找到!”三姐本來想借坡下驢的把事遮過去,但是一看馬瑞霖這個狀態,三姐總感覺自己隻要找不著,這個虎逼哨子肯定得砍自己,於是吞咽了一下口水繼續道:“廖聰這個人賭癮挺大,而且在外麵欠了不少錢,所以平時的電話號碼總是換,但實際上,他有一個號碼,是用他父親的身份證辦的,這個號碼他從來沒換過,隻有跟他關係相當不錯的人才知道,這個號碼我也有,因為廖聰我們倆認識了很多年,而且他賭博成癮,平時我安排一些比較大的賭局,總是叫他!”

    “現在給他打電話,叫他過來。”馬瑞霖聞言,毫不猶豫的開口。

    “兄弟!這個電話我可以打,但廖聰能不能來,我真的不敢保證!”三姐打了個預防針,生怕自己如果叫不來人,馬瑞霖也會給他一刀。

    “打吧!”馬瑞霖不置可否。

    “大哥,我能先去醫院嗎?你放心,我肯定不報警!要不然這麽下去,我估計等你把事辦完,都都成幹屍了!”之前那個跟馬瑞霖叫囂的中年捂著嘩嘩淌血的臉頰,哆哆嗦嗦的向馬瑞霖哀求道。

    “帶身份證了嗎?”馬瑞霖看著中年問道。

    “帶了!”中年聞言,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證掏了出來。

    “啪!”

    馬瑞霖接過中年的身份證,隨後拍在了一邊的桌子上:“滾!”

    “撲棱!”

    中年聽見這話,直接從地上起身,把卷簾門敞開了一道縫隙,連滾帶爬的鑽了出去。

    “大哥,我能走嗎?這真沒我的事!”屋裏剩下的一個青年,主動把自己的身份證放在了桌上,見馬瑞霖沒搭理他,連了兩聲謝謝,也撒丫子跑了。

    “咕嚕!”

    三姐看見屋裏兩個男的都跑了,吞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機撥通了廖聰的號碼,同時按開了免提。

    ……

    城郊農家院內。

    “喂,三姐?”廖聰看見打來的號碼,沒當回事的接通羚話,雖然他知道警方已經把自己鎖定了,但也知道警方絕對不可能通過三姐這條線鎖自己,首先因為自己跟三姐除了賭博之外,沒什麽交往,同時也因為三姐是指著灰色行業賺錢的,不僅看不上警方那幾萬塊錢的懸賞,也不可能通過這種事,去砸自己的招牌。

    “忙啥呢,廖老板?”三姐的聲音隨即傳來。

    “沒啥事,我在外地呢,談個國際業務,嗬嗬。”廖聰隨口扯了個謊。

    “啊,你沒在本地啊,那就算了吧。”三姐聞言就要結束通話。

    “怎麽,你找我有事啊?”廖聰見三姐要掛電話,反而滿帶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嗬嗬,也沒啥事,就是今晚上有個挺好的局兒,我尋思招呼過來玩一玩,你要是沒在家就算了。”三姐隨口解釋道。

    “啥局啊?”已經在農家院躲了好幾的廖聰聞言,登時有點心裏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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