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說話,一旁的雷雪笙卻拉住她:“別說了,再說怕是更厲害!”自己交出來的徒弟,他怎能不了解。

    一聲聲的哀嚎,在連伊的耳畔響起;一句句模糊的求饒聲,狠狠的紮在連伊的心上。

    就在準備賽木的時候,連伊“撲通”一聲,她跪道在地:“爺,奴婢求您饒了杏兒吧!”她知道,他是在做給眾人看,讓眾人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更是讓整個盟主府的人知道,他是如何的在意自己,讓所有人都不得打自己的彎注意。可是她看不下去,相之於死,現在的行刑對杏兒更是生不如死。

    舉起手來,夜七寂命眾人停下,而後緩緩的開口:“好,也不是不可以,你給我說清楚,醉血葒為何物?”

    一聽醉血葒,紅欞臉色大變:“師兄是說的皇宮大院內無色無味的醉血葒麽?”見他沒有理她的意思,而滿屋子的人不解:“醉血葒乃皇宮內,秘而不流傳的一種強勁的墮胎藥,以前朝最為常用,自興元皇開始,倒不曾發現過,本以為已經失傳,不想如今又見著。它已無色無味,一般是至於身邊,隻當與男子交合的時候才能起作用,越是放的時間長,女子便越不能受孕,直至最後終身不孕,有孕在身的,也能在醉血葒的作用下平白無辜的流產。並且,若與心愛男子交合,女子身上精氣漸漸轉至男子身上,大有氣虛而亡的結果!”

    連伊倒抽了一口氣,怨不得他如此憤怒,原來一切都是在著急自己的身子,心下微微內疚。

    而其中,有一人頭低得最為厲害,夜七寂一掠,隻是冷笑了一聲:“前些日子,她給連伊的東西裏麵,就由整整兩瓶的醉血葒。”他不在意孩子,最心疼的是她本就柔弱的身子骨。

    各院的女人,一聽此言,皆是滿臉煞白,默默交歡眼神,不可置信的是杏兒怎會如此做。

    最為傷心的,應該是雷雪笙,他如此疼愛的兒媳,竟然有著這般歹毒的心腸,怎能不讓她失望,以往杏兒的乖巧,皆是裝來哄騙自己的,豈能不感到失望。

    淚眼朦朧的看著夜七寂,杏兒輕輕的搖著頭:“……沒,沒……”不可置信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一旁的香兒。

    “好,你還不承認是麽?來人,給我去搜她的房子,如果不是你,那麽有孕在身的你,又怎能不被他人陷害,若有著另外的一瓶醉血葒,也就不會讓你死不瞑目了!”摸了摸肩頭的吱吱,夜七寂低語道:“吱吱,去裏麵找。”

    就這樣,吱吱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寢房,四下尋摸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而杏兒不到的身形,倒是讓人側目。

    一炷香、兩炷香、三……

    整個房間裏的人,夜七寂已是來來回回的看了個遍,在每個侍寢丫鬟的臉上,停留的時間也是不短,不漏過每個人細微的眼神變換,包括緊張和閃爍不安。

    當眾人取出一瓶藥時,連伊的心,靜靜大大的鬆了下來,杏兒,終究沒有負她們之間的感情,反過來卻又擔心她腹中的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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