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那是人山人海,能讓氣象變動,這樣的武功,世人不曾見過,卻覺有些熟悉,當年傾城女皇處死皇子,便見著這等天色。

    東方月看著此等變化,心下竊喜,幸得自己早早便已表明立場,若是得罪夜七寂,怕是屍骨無存呢!

    隻有林笑語,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有料到,在夜七寂的身上,竟然看到幽冥神功。雖然不曾真正見過,但他能肯定,這,絕對是失傳多年的幽冥神功。幽冥神功使到高處,君莫言絕無勝算。

    隻見此時,一名身穿白衫的男子闖入場地,輕飄飄的落於夜七寂身旁。

    飛身而至的冉伯泱,沒有多語,隻是以內力傳音至夜七寂:“七寂,君莫言不能殺啊!他身上有著迷靈毒的解藥隱陽花!”

    一句話,夜七寂運功伸出的雙掌,硬是收回,十足的功力擊向體內,也隻是稍稍的搖晃身子。抬首望去,卻見君莫言衣袖間露出的一朵花來,那便是掌握連伊生死的解藥麽?

    望著隱陽花,夜七寂整個人,就這麽怔住。

    時間,緊張的停留在這一刻,夜七寂的思緒,冉伯泱的緊盯,連伊的淡漠。

    似乎都在那一刻到得極點,隻是,君莫言飛身而出的手掌,已經朝夜七寂無情的襲來。

    看著迎麵而來的一掌,夜七寂心思飛速的轉動,雖然記掛佳人有毒在身,在衡量輕重之間,他的手,仍然選擇放棄佳人,再一次運足功力,迎向君莫言的攻來的手掌。

    無需過多的懸念,她本已知道他的抉擇,卻仍然傷心他的放棄。連伊淡漠的雙眸,染上冰霜,想要得到卻是更加徹底的毀滅。她始終是他的累贅,是事業路上的絆腳石。

    雙眸,緊緊的閉上,但仍然堵不住那聽到世間悲慘的耳朵。是悲傷,亦是難過,在極難過後的難過,那是很輕的,卻是痛得無法呼吸的。

    風雲驟變,飛沙走石之間,仿佛看到一縷飄向天邊的幽魂,緩緩遠去,遠去……

    幽冥神功,被夜七寂再次使出,君莫言的筱冥功,兩種超越世人的武功,強強相對,不再是點綴天空的氣象變換,是身體與身體的對碰,是硬碰硬的功力。

    兩掌相碰,沒有太多的懸念,君莫言一口鮮血噴出,退出數步,臉色瞬間煞白。但袖間隱陽花不曾鬆開,冷笑的看向一旁的連伊:“夜七寂,隱陽花你不想要了麽?”這,是爹爹告訴他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出的殺手鐧。

    眸光緊盯夜七寂,希望,此女子如爹爹所說,是夜七寂的七寸;但願,隱陽花能消退夜七寂的殺氣。

    順著他的目光,夜七寂看了一眼連伊,一直以來,似乎都是自己在傷害她,但是,兩者權衡之間,他能放棄的,隻有她。畢竟,十多年的仇恨,與自己深藏的感情相比,委實太過沉重。

    再一次生生的撇開頭來,選擇將來的絢麗:“要它何用,這世間,無人能阻止我的腳步!”話音落下,雙掌再次發出。

    趁著此刻內力還有些餘,他不得鬆弛,必須一掌將君莫言擊垮,成就雄偉大業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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