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打了她一下,連伊輕斥道:“瞎說什麽?”忽然之間說道夜七寂,反倒再次挑起她的傷心之處,輕輕的一個歎息:“七爺,又豈能是任何女子的夫君?”

    頓了頓生澀,杏兒說道:“這話你可不能說,七爺待你可是沒話說的。”剝了從街上買回的一些栗子,杏兒為了連伊一個:“若不是因為你,七爺怎能讓雪泠院的小主子們墮胎?呀……連伊,你咬著我了……”

    慌忙鬆開口來,連伊傻傻的看著杏兒:“你說七爺讓雪泠院的人墮胎,全是因為我?”若果真如此,自己此番對夜七寂的誤會太深?是否傷害到他為自己的付出?

    佯怒的瞥了她一眼,杏兒說道:“其實我也不怎麽清楚,是從太爺和七爺的對話聽出一二了,感情你連事情都沒弄明白就怪起七爺了?”輕打了一下她的手背,杏兒搖頭苦笑:“連伊啊連伊,整個伊人天下,怕也隻有你那般不給七爺麵子。”但又能怎樣呢?就因為連伊的不給麵子,七爺才能那般深刻的記在心裏,對於她們這些人,他自然不屑一顧。

    此刻的連伊,滿心都是驕傲如他,被自己諷刺後的心情,那****的話語還曆曆在目,對自己的失望,是他最大的感想,如今,他還是那般的怨自己麽?

    見她如此神情恍惚,杏兒放下栗子:“我先離開了,你好生想想。”

    茫然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連伊不知該如何是好。

    夜七寂的驕傲,在於明知道連伊的誤會,也不解釋清楚;連伊的驕傲,在於明知自己錯了,也不知該如何道歉。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細雨,在冬日的夜裏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滿室的清涼讓人渾身直打冷戰。

    燭火在窗縫泄進的風吹之下,緩緩搖曳出自己的舞姿,燭火下女子托腮沉思的臉龐,染上一層昏黃的光圈,迷離的目光,迎著那微弱的光芒,煞是迷人。

    戀雲軒裏,夜七寂被房外的細雨擾醒,緩緩起身打開窗門,頓時一陣寒冷襲了滿室,整個人不覺清醒了許多,抬首向雪泠院的方向看去,隱約之間,在蒼莽黑夜,他仿佛看到那小屋裏的燭光。

    雖然近在咫尺,卻是遙遙相望無言。

    驕傲,是他們的本色,更是他們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些日子,她可好?沒有自己的夜晚,她冰冷的手腳,可曾有過溫度?

    腳下的步子,在思念的驅使下,緩緩的來回踱步,他在猶豫,在離開之前,是否該去看看她?

    “爺,若是想連伊了,您過去便是了,何苦苦了自己?”杏兒取過一件披風搭在他的肩頭,柔聲的勸慰:“連伊性子太過淡漠,然則心裏對爺是想得緊,隻是嘴上不好說出而已。”

    “多事,誰說我是想她了?”不悅的一個轉身,披風落於地上,人已經躺下。

    夜,依舊是那般的寒冷,蕭蕭夜雨譜出叮咚之樂,瑟瑟清風吹響沙沙之聲。

    “誰?”窗外的一個身影,闖入連伊的視線。

    “是我!”冉伯泱的身子,在下一刻破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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