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澤,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害怕,好害怕,若幽不喜歡我,一直都不喜歡我。”漸漸的,冉伯泱在連伊的輕拍下穩定情緒:“可是她對你們卻很好,我真的很羨慕很羨慕。”

    若幽?是否就是一直縈繞在夜七寂心田的女子?是否就是讓夜七寂失魂落魄的佳人?而如今,又令如此優秀的冉伯泱這般脆弱,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才能讓本應手足情深的兩兄弟這般的仇恨?

    懷裏的冉伯泱還在不停的述說著,不停的懺悔著,但沒幾句話都不曾離開若幽,每一次緊張的神經繃緊都是因為若幽兩個字。

    嗬!多麽幸福的一名女子,怪不得夜七寂能那般在意一個花瓶,怪不得夜七寂能這般殘忍的破碎她的一顆心。

    是否?在她漸漸淪陷的時候,他已發現,所以一旦得到,便將她摧毀?

    兩人昏昏沉沉之間,雨漸漸停下,雷聲緩緩消去。

    夜,慢慢的變長;黑,悄悄的籠罩了一切。

    翌日一早,連伊醒來時,身邊的冉伯泱早已不見人影。

    聳了聳肩,於她來說,與人同眠一榻,不過是睡覺時身邊多了個人。窗不知何時已被打開,抬頭望去,藍天白雲一覽無遺,風雨過後,依然是一個豔陽天。

    剛到玉溪軒大廳,夏姨便上前來:“連伊,為姑娘們特定的胭脂到了,你去趟清香坊取一下。”對於這個丫頭,夏姨甚是喜歡,手腳麻利,且光做事不說話。

    點了點頭,拿了銀兩連伊便往外走去。

    上街去清香坊房拿了胭脂水粉,連伊想著買一些日用品,便朝西街走去。

    剛走到巷子口,卻發現一行人在街頭鬧著,許多人在一旁圍觀,對於這些,她倒不是很上心,因此也隻是平靜的從那經過。

    走了沒多遠,便聽聞一個聲音說道:“他娘的,老子打死你。”一聲腳踢身體的聲音伴隨著傳來,有著幾分疼痛:“像你姐連伊要去,要不當七爺的侍寢丫鬟,要不去玉溪軒做妓,定然有錢。”

    “生爺,您就饒我兩日,兩日之後我定然將銀兩送去給你。”連熙怯怯的聲音,祈求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

    “老子饒你,誰饒我?”說話間,又是一腳襲上。

    提起的步子,緩緩的頓住,轉過身來,卻見那圍觀的人群細縫,是鼻青臉腫的連熙,一張本應清俊的臉上,此刻的淤青裏,滲透出絲絲血跡。

    從來不曾受苦的連熙,該是很痛吧?

    身子,不由自主的人群走去。

    “姐,姐,快來救救我,姐……”那雙疼痛的眼眸,終於看到人群外那熟悉的身影,急切的爬上牽扯著她的裙擺:“姐,救我啊,救我……”

    低頭看去,是連熙滿是淚水的臉,流到那滿是傷很的臉,那種痛,雖不及她心碎的痛,卻也是難忍的嗬!

    見連伊並不言語,連熙慌忙說道:“姐,上次是我不對,我不是人,求你救救我,你在妓院,他們都說你有錢,姐……”一直以來,連伊是他心靈上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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