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記,其實這個地方沒剛才去的那個地方好。那邊的山裏全是黏土,用來燒紅磚正好,這邊的山裏石頭太多,跟那邊比起來差了不少了。”楊寶嵩還是比較中意之前的那一處地方。

    “楊支書,如果是剛才那處地方,我就不參與了。”林金水道。

    “林書記,我就是隨便,如果林書記覺得這裏更好,那就選這裏。”楊寶嵩道。

    “楊支書,既然咱們合作搞這個磚廠,今後就捆在一塊了。所以有些事情我還是想讓你明白。你知道我為什麽非不選條件更好的那座矮樹林麽?”林金水問道。

    “我還真是不太明白。”楊寶嵩道。

    “我參與這個磚廠為的是什麽呀?大家都是求財,但是我不會為了求財,把所有的東西都搭進去。你在張大栓家吃了那麽大的苦頭,你怎麽就不長點教訓呢?有些人你既然得罪不起,為什麽還非要跟他過不去呢?”林金水問道。

    “你的是張大栓的那個孫子啊?那個孩子有點傻,村裏人都知道。這事我隻要去跟張大栓清楚,肯定不會有事。”楊寶嵩道。

    “你還沒看明白。那一次整你的人未必是張大栓,極有可能就是你所的那個傻子。那個孩子我可看不出他哪裏傻。人家那座墳是他師父的墳,你覺得人家的是傻話,我卻覺得他的是真話。那座墳可不簡單啊,你們雙河村有幾座那麽大的墳?”林金水問道。

    “好像沒有比那座墳更大的了。”楊寶嵩想了想,就算是他們老楊家的老祖宗墓也沒有那座墳有氣勢。

    “那樣的一座墓,裏麵埋的人會是簡單人物?為什麽這麽大的家族會沒有後人?這一點,難道你沒仔細想想麽?”林金水道。

    “林書記,你越我越迷糊了。就算那座墓的主人不簡單,他死了這麽多年,也不可能變成那個孩子的師父啊。”楊寶嵩不解地道。

    “為什麽不可能?人死了就不能教徒弟了?會法術的人本來就不能用常人的想法來揣測。越是這種人越是可怕。無論那個孩子是不是會法術,這種人我寧願服軟,也不去冒這個風險。”林金水道。

    楊寶嵩也不蠢,聽林金水這麽一,立即明白了過來。這個時候冒險去得罪張吉東是非常不理智的。

    羅成玄今很是惱火,差點被人從土裏給翻出來。

    “師父,今我功勞大吧?要不是我,你今就被挖出來了。”張吉東道。

    “不對啊,你什麽時候知道這是我的墓了?而且,為什麽你現在一直都不怕我呢?”羅成玄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他記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跟張吉東過啊。

    “我們村裏根本就沒你這一號人。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這座墓旁邊,我早就知道你就是這座墓的人。你現在是我師父,我怎麽會怕你呢?你要是想要害我早就把我害死了。”張吉東道。

    “別人都以為你傻,誰都不知道眾人皆醉你獨醒。”羅成玄哈哈大笑。這個徒弟身上確實有他無法完全看透的大智慧。修煉法訣那麽深奧,他竟然隻需要一個晚上入夢就能夠徹底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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