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亮等人都尷尬地笑了笑。

    “下班了喝點酒也沒什麽。就是別喝多了。”孟娟為學徒們開脫。

    “師母放心,我們每次都隻喝一點點。其實這些酒,我們主要是買回來研究藥酒的。改天向張大夫請教一下,配個更好的藥方,泡些藥酒。”周遠亮說道。

    “這個想法不錯。別忘記了,明天就去向張大夫請教。張大夫不是一般人,誰也不曉得他會在診所待多久,你們要趁著張大夫還在診所,向他多學點東西,學到了你們受用一輩子。”薑昌浩說道。

    “哪裏有你這樣的師父,竟然鼓動自己學生向別人偷師的?”孟娟笑道。

    “這可不是偷師,這是學習。不光是他們要向張大夫學,我也要向張大夫學哩。末涵,你學校要是沒事,就多來診所轉轉,張大夫的水平可比你們學校裏的那些教授博士什麽的高多了。”薑昌浩說道。

    “爸,你以前從來不服人的。現在怎麽對張大夫這麽推崇?”薑末涵說道。

    “那是我從來沒遇上過像張大夫這麽厲害的大夫。咱們京城的中醫西醫,有一個算一個,找不出一個有張大夫這水平的。白福東女兒今天來診所了,張大夫準備出手。白福東女兒的病情,在咱們京城都不算新聞,折騰了好些年了,白家是搞西藥的,不信咱們中醫,白福東的女兒讓西醫折騰來折騰去,結果病不僅沒治好,反而是越來越嚴重。現在才來找中醫,京城的中醫沒一個敢接手的。可張大夫就敢接。”薑昌浩說道。

    孟娟立即責備道:“你明知道白福東女兒的情況,你還讓張大夫接?白家咱們可惹不起,萬一醫治出了什麽岔子,白家可不會跟咱們講道理。”

    “這個你放心,張大夫沒有馬上接。而是讓他們回去好好想清楚,讓他們做好承受最壞結果的準備。算了算了,這事以後再說,沒看這些家夥一個個都快饞得流口水了?”薑昌浩說道。

    一說起吃的,眾人特別來精神,一個個捋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孟娟笑道:“我們也吃不了多少,給我們切一點下來,其餘的你們去解決,免得你們在我們麵前抬拘束。”

    聽了孟娟的話,周遠亮等一眾學徒如釋重負,連忙給薑昌浩一家留下一份。所有人拿著剩下的去了一旁的桌子上。

    “唉,還是年輕好。看著他們,我就想起我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每次都被爸拿棍子逼著背湯頭歌,挨了不少打。但是每次打完了,師兄弟之間玩起來跟瘋了一樣。”薑昌浩感歎道。

    薑末涵則對白雅的病情更感興趣:“爸,白雅不是到國外治病去了麽?怎麽跑回來了?”

    “你以為什麽經洋和尚都能夠念得好啊?有些病,西醫不見得比中醫好。咱們老祖宗的中醫是好的,隻是被咱們學著學著學歪了。”薑昌浩說道。

    “白雅什麽時候會過來?”薑末涵問道。

    “應該就是這幾天。有可能明天就會來。”薑昌浩看向薑末涵,不知道問這些有什麽目的。

    “那我明天請假過來。我倒要看看張大夫是不是有你說的那麽厲害!”薑末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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