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個啥?還沒到火候呢。”張吉東不緊不慢地拿著魚串慢慢地刷調料,然後繼續控製著火候。等到魚的表皮略微出現了一點焦香味,張吉東這才將烤好的魚串放在碟子裏,“小心點,非常燙。”

    周慶勇和周寶成哪裏管得了這個,都將手伸向了盤子裏。

    “平分平分。”周慶勇連忙說道。

    兩個人一人一串的數,最後卻多出一串。

    “叔,我年紀小,還在長身體,多吃一串應該吧?”周慶勇伸手去拿多出的那一串。

    周寶成不幹:“本來叔是應該讓你的,但是我不能害你。尊重長輩是咱們雙河的傳統,今天這串烤魚叔要是讓給了你,你今後就會被別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叔,俗話說,尊老愛幼,我應該還算得上幼小,沒成年不是?應該說道叔的愛護,這串烤魚歸我了。”周慶勇沒有退縮。

    兩個人一邊吃著已經確定了權屬的烤魚,一邊還寸步不讓地爭著多出這一串的歸屬。

    “你們啊,就別爭了,待會撐死你們兩個。這麽多魚在這裏呢,你們要是吃得完,我再去弄就是。保證讓你們扶著牆回去。”張吉東說道。

    “扶著牆,我就不回去了。你這竹屋這麽多,難道還沒個睡覺的地方?”周慶勇說道。

    吃著烤魚,周寶成又問道:“吉東,院子裏那是棵什麽樹?”

    “我也不曉得,剛挖過來的。也不曉得栽不栽得活。你們別去跟別個講啊。”張吉東說道。

    “我們不是那種嘴碎的人。”周寶成說道。

    “吉東,你曉得不?前幾天我們村子裏出怪事了。”周慶勇說道。

    “什麽怪事?”張吉東還真不知道。

    “黃石江大彎彎那裏。水不曉得怎麽回事變得渾濁。好幾天都沒變清。村子裏的人都說河裏出了怪物。我過去看過了,好像是從河裏出來了什麽大東西,在河堤上犁出的溝都有一米多深。聽說有人一路追蹤,都到了樅樹嶺水庫這邊來了。吉東,你一個人待在竹屋這邊,可要小心一點……”周慶勇突然住嘴不說,好像是想到了什麽。

    周寶成也是一愣,往院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別看了,就是那棵樹。別人來不了這裏不會看到這棵樹。”張吉東對這兩個合作夥伴並不提防。

    “吉東,那你可得小心一點,萬一有人跑到這裏來看到了就難辦了。”周寶成有些擔心,連忙提醒道。

    “這個我曉得。我會想辦法的。”張吉東說道。

    “吉東,那是什麽樹啊,怎麽長在河裏?”周慶勇不解地問道。

    “陰沉木。很多年以前的樹被埋在了土裏,慢慢地就變成了陰沉木。跟化石差不多。”張吉東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真的以為是樹呢。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弄過來的。還真得小心一點,這事鬧得大,我擔心有人會找到這裏來。萬一看到了你這棵樹,認出來了就有麻煩了。”周慶勇說道。

    吃到最後,周慶勇和周寶成還真是吃到了扶牆的地步,帶過來的幾壇子酒也喝光了,兩個人直接躺在竹樓上就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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