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維立笑了笑:“有什麽好宣揚的。我爸爸本來是想趁著自己離開石江鎮之前幹幾件好事。沒想到倒是把咱們鎮徹底激活了。結果,市裏領導對咱們鎮的發展很關注。咱們鎮馬上要申報省裏的特色古鎮,甚至還要申報全國特色古鎮。在這個關頭上,縣裏也不敢讓我爸離開石江鎮了。”

    “啊?你爸做了這麽多的好事,反而把自己升官的路給堵住了?”張吉東說道。

    “那倒沒有,我爸升了官,不過他今後的工作重點是繼續抓石江鎮的工作,他還兼著石江鎮書記的職務。隻是因為當初他以為會被調走,就一口氣把鎮裏的錢全給花光了。現在他就是一個窮光蛋。”林維立笑道。

    “這事情真是有意思。”張吉東也笑了笑。

    要說石江現在與之前相比有什麽變化,現在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到的這些變化都是表麵上的。隻有張吉東能夠看到一些更深層次的變化。石江鎮現在與之前的氣機是完全不一樣的。之前石江鎮的氣機似乎被什麽斬斷了一般,到處都是一片死氣沉沉。那種狀況下,石江能夠好才怪呢。

    但是現在氣機一下子變得通暢,也難怪石江鎮上也會跟著受益,讓林金水那麽一修整之後,竟然從一個落後的破鎮,變成了特色古鎮了。

    張吉東發現自己築基之後,能夠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對很多事情也變得淡漠起來。因為小時候家裏比較困難,張吉東一直對賺錢挺執著的。哪怕成為修士之後,他也沒有對賺錢放鬆過。但是現在突然感覺對賺錢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在小吃店喝了點酒,張吉東就趕著馬車去了水庫的竹屋。

    老道與師父最近很少出現,張吉東也沒有什麽疑惑,也沒有請這二位出來。

    但是張吉東現在有困惑了,便將令牌請了出來。

    “師父,師祖,有請二位出來一見。”張吉東就隨便喊了幾聲。

    羅成玄與老道早就在令牌中待得有些悶了,一聽張吉東召喚,刷地出現在張吉東麵前。

    “教你這個徒弟當真是白教了,這麽久也沒看到你敬我們一炷香,也沒敬我們一杯酒。都好久沒喝你釀的酒了。”羅成玄說道。

    老道也很是不滿:“我雖然不是你師父,但好歹也是為你出過力的,你怎麽把我們扔一邊不管不問了呢?過節什麽的,也沒想著喊我們出來吃頓好的。”

    “這一陣不是事情多麽?你看我現在一閑著,就把你們二位給請了出來。還特意給你們從店裏帶了些吃的回來。這酒全給你們喝。你們能喝多少是多少。保準讓你們喝好了。”張吉東說道。

    “你這小鬼,總共就兩壇酒,我們一人一瓶,根本就不過癮。”老道抱怨道。

    “酒是有,可我拿不了那麽多啊。”張吉東說道。

    “要是有個納戒就方便了。可惜咱們大羅派的納戒沒有能夠流傳下來,也不曉得是哪個敗家子把咱們祖上的納戒給丟了。”羅成玄說著話,眼睛卻看向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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