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死他們活該!”張吉靈說道。

    “這話在家裏說說就算了。千萬別到外麵去說。免得惹事。”張大栓說道。

    “我曉得,我又不傻。這種話我還能到處說去?他們兩姐弟過了年就去鎮上上學了。平時跟村子裏的人話都很少說。”肖代娣笑道。

    吃過早飯,張大栓就扛著鋤頭去了魚塘。張吉東與姐姐跟在後麵。肖代娣把家裏門關好,追了出來。

    “大栓叔,這是去幹什麽?”周慶勇爸爸周幹全挑著一擔肉從家裏出來。

    “去把魚塘的口子挖開,準備幹塘了。”張大栓說道。

    “大栓叔,這事你怎麽不早說?早說我今天就不去賣肉了。”周幹全挑著擔子出了門,也不好再挑回去,不吉利。

    “沒事,你去賣你的肉,今天就挖個口子,把涵洞的石頭挖開,估計要後天才能夠幹到底。”張大栓說道。

    “這麽冷的天,你行嗎?”周幹全問道。

    “看你說的。你叔我也是幾十歲的老把式。這點事都幹不了了?”張大栓笑道。

    “你也是,怎麽不等紅兵兩口子回來?”周幹全問道。

    “他們兩口子沒個準數。誰曉得他們回來不回來?這魚塘明年我不承包了。年前就幹了底,明年就成保漢家的了。”張大栓說道。

    “這個紅眼病,真不是個東西!見不得別人家好。一肚子的壞水!”周幹全忍不住罵道。

    天氣是冷了一點,水裏都快結冰了,卷起褲腿菜進水中,就感覺到有刀子在割腿上的肉一般。很快就冷得僵了,感覺腳不是自己的腳,手也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張吉東倒是有辦法,一個驅寒符,掛到身上,渾身就仿佛烤著火一般。

    張吉靈很是不滿:“這麽好的符你也不曉得早點拿出來,我手腳上的凍瘡都是你害的。”

    “這能怪我麽?我之前也不曉得還有這種好東西呀。”張吉東抓了抓腦袋,這符也不是師父教的,自從張吉東打算自創符籙之後,那個不靠譜的師父羅成玄就沒教過張吉東任何一種符籙了。倒是講了一些製造符籙的一些講究。其餘的東西都讓張吉東自己去琢磨。

    這種驅寒符就是張吉東早上臨時自創的,要讓全身變暖和,自然要靠火靈氣。讓火靈氣在全身形成一道屏障,就相當於形成了一個恒溫的保護罩。在恒溫的保護罩裏麵,就感受不到外麵的寒風刺骨。要不然張大栓一把老骨頭也不敢盯著刺骨寒冬跑去魚塘裏挖口子。

    聽說張大栓家的魚塘要幹底,村子裏很多人跑到魚塘岸邊看熱鬧。

    “大栓,你可真夠冒失的。怎麽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你這麽大年輕,這麽冷的天下水,萬一落下什麽毛病,看你怎麽辦!”周玉樹站在岸上埋怨道。

    “玉樹,其實水裏比你站在岸上還暖和。不信你來試試。”張大栓笑嗬嗬地說道。

    “我才不陪你發瘋。”周玉樹看著張大栓覺得有些奇怪,要是別人下到水裏,這個時候肯定已經凍得烏了,但是張大栓全身紅潤,身上還冒著熱氣,似乎不僅沒感覺到冷,反而像是站在蒸籠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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