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魚塘隻有一口。我說我要承包,你幹嗎?”有人問道。

    “這不是我說了算。誰說了都不算。”劉英說道。

    “那誰說了算?每家的份子都差不多。大栓家還占了四份呢。他們家也有發言權。”

    劉英笑道:“這就要看誰給的承包費高,這口魚塘就歸誰養。”

    “這樣倒也公平。”

    就算承包不了魚塘,也能夠多分一點承包費。這讓在場所有人都變得心情愉快了不少。但是沒有人去仔細盤算,其實就算承包費從現在的幾百塊,漲十倍變成幾千塊,甚至上萬,一家分到手也不過是幾百塊錢。幾百塊錢就算在農村也辦不了什麽事情。隻有楊寶嵩家最清楚,為了幾百塊錢,就將張大栓家給得罪了是多麽的愚蠢。

    為了得到魚塘,張保漢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另外還舍了血本,竟然把承包費從每年幾百塊錢提高到一萬塊。

    朱金寶從張保漢家走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張大栓家裏。

    “大栓叔,吃晚飯了沒?”朱金寶走進張大栓家裏,就不停地在張大栓家裏打量了起來。張大栓家真的是一天一個模樣。朱金寶還是張大栓家上梁的時候來過,沒想到才過去這麽久,房子裏已經完全變了樣。大堂裏擺著的那台大液晶電視機真是氣派。村子裏很多人家裏還在看那種老式的彩電,肥大的屁股,看起來就是土裏土氣的。甚至還有在用九十年代初期的黑白電視機的。

    “金寶叔,你家九成呢?”坐在那裏看電視的張吉東問了一聲。

    “九成這回肯定在家裏跟你一樣看電視呢。”朱金寶說道。

    張大栓從裏屋走了出來,“金寶來了啊。”

    “大栓叔,保漢家在揣兜大家搞魚塘承包的事情,你們家裏怎麽沒人過去啊?保漢純粹就是紅眼病犯了。我氣不過講了他幾句,他們兩口子就往我身上潑髒水,說我酒裏摻水。村子裏都是喝我家的酒,我賣了幾十年的酒,我家的酒怎麽樣,大夥心裏應該有數吧?我當著保漢兩口子的麵,罵他們是紅眼病。估計這會他們已經把魚塘承包的事情搞完了。”朱金寶說道。

    “這口魚塘呢,其實我早就不準備繼續承包了。你看,我家現在搞了那麽多的稻田養魚。又還承包下水庫。這口魚塘就沒時間管了。過幾天,我就把魚塘幹了底。你要是有空,就過來幫個忙。”張大栓說道。

    “有空有空,過年的魚還沒準備好呢,就等著你家幹塘。”朱金寶笑道。

    “那好,就這麽說定了。”張大栓留朱金寶在家裏吃了晚飯。朱金寶也沒有推辭,還讓張吉東跑他們家拿了一壺特製的好酒過來。當然,張吉東順便將朱金寶一家子都喊了過來。留飯變成兩家人的會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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