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所,這孩子不聽我招呼。”開車的民警跑過來向田金初告狀。

    田金初按住那個開車的民警:“你回駕駛室去,這裏我來處理。”

    “警察,他要殺我,你們不管啊?”呂發奎急了。

    “你不是還沒死嗎?你要是死了,我們會把他抓起來。但你沒死,我們怎麽抓人?你是他扭送給我們派出所的。他追上來,說不定還有線索要給我們。”田金初說道。

    開車的民警懵了,你剛才不是要我快點開,別讓馬車追上,現在怎麽態度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了?

    張吉東就隻是在呂發奎身上拍了一下,然後就下了車,接著坐上馬車,就飛快地離開了。

    “你們還要回森林公園玩麽?”張吉東回頭向車廂裏問道。

    “玩你個大頭鬼。都碰上殺人案了,還怎麽玩?想一想牛背坡的凶殺案,心裏就發毛。森林公園還沒開張呢,就碰上殺人案,這兆頭也太不好了一點。”張吉靈說道。

    “那都是封建迷信。”代如英說道。

    “那這馬車能跑這麽快,你怎麽用科學解釋?”張吉靈問道。

    代如英無語,這個還真不能解釋。我一個英語老師,跟你講什麽科學?這不是嘴欠麽?

    張吉東的馬車消失在前方的馬路上,田金初還是沒有開車離開。過了一會,林維立的大奔開了過來。

    “人呢?”林維立問道。

    “走了,這會怕是早就到了雙河村了。”田金初說道。

    “他幹什麽了沒有?”林維立問道。

    “啥都沒幹。就是在那個犯人身上拍了一下而已。”田金初說道。

    “拍一下?”林維立腦海裏全是玄冥神掌的效果,往身上印一下,出現一個黑手印。探頭往車裏看了一下,那個犯人好像啥事沒有。

    林維立有些搞不明白了,張吉東這麽急著追上來,又什麽事都不幹,這特麽太古怪了。

    “這個小孩是不是上河村那次那個?”田金初問道。

    林維立點點頭:“所以我讓你千萬別傷到這孩子。對了,算起來,他也算是你的恩人。要不是他,你們派出所怎麽可能拿到集體二等功?”

    “林維立,這回真是多謝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闖禍了。”田金初還真是有些後怕。比大奔跑得還快的馬車,嘖嘖。

    田金初想了很多辦法,總算是將牛背坡懸崖下麵的屍體弄了上去,找到了屍體,證據鏈慢慢地完善。但是接下來案子的推進,知道越來越多案件隱情的田金初發現自己陷入一個無法掙紮的深淵。

    這個凶殺案竟然會牽涉如此之廣,大大出乎田金初的意料。兩個文物局的顧問真實的身份竟然是盜墓賊!文物局局長顧新建發掘古墓的真實目的竟然是為了盜取文物。在他的掩護下,兩個盜墓賊才能夠堂而皇之地進入古墓內。

    田金初嚇得有些發抖,知道太多了!會不會被滅口啊!我熱愛生命,但是,也許明天媒體的報道中成為抑鬱自殺的廢物。

    田金初連忙將案子上報到縣局。李洪山副局長正需要一個過硬的案子來撐起業務上的門麵。這個案子雖然很棘手,但林洪山還是很雷厲風行地對案子進行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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