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靈很認真,可是大人們隻是笑。石永華則很誠懇地向張吉靈認錯:“是伯伯的錯,不該向你弟弟灌輸不積極的思想。”

    “吉靈,你這孩子。石伯伯跟你弟弟開玩笑呢。上次石伯伯還說讓你弟弟去讀大學呢。”張大栓說道。

    “就是啊。石伯伯是大學教授,以後你弟弟想上大學,找石伯伯就是了。”陸大貴笑道。

    張吉東覺得大家都在針對她,很是不高興,嘟起了嘴巴。

    “吉靈,去朱九成家大壺酒回來。”肖代娣說道。

    “家裏不是還有酒嗎?”張吉靈說道。

    “朱九成家今天烤酒,你去打點熱的。味道好一些。”肖代娣說道。

    “嬸子,酒夠了不用再打了。”黃時銓連忙說道。

    石永華也笑道:“酒是真的夠了,再喝非喝醉不可。這是雙河,要是在家裏,肯定會被說呢。”石永華說道。

    “酒是好東西,但也不能過量。”黃時銓說道。

    陸大貴也連忙說道:“我也差不多了,待會還得回鎮上。再喝就沒法開車了。”

    黃時銓連忙說道:“喝了酒就不能開車。你別以為這是開玩笑,出了事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陸大貴連忙說道:“我喝得不多。家裏忙不過來,我不回去不行。”

    “實在不行,我讓我學生開車送你回去。喝了酒千萬別開車。”石永華說道。

    “我們單位有個同事,酒量不錯,出事那天喝了一點酒,比平時的量少了大半,人看起來也很清醒,結果開出去沒多遠就出了事。自己死了也算了,還把自家一家人給害了。直接從高架橋上開了出去,一家人全沒了。真慘啊,當時是我去處理這件事情。現在想起來都還覺得恐怖。”黃時銓說道。

    陸大貴怕死得很,聽黃時銓這麽一說,也不敢開車回去了,心裏有陰影啊,辛辛苦苦一輩子賺了這麽多錢,要是翻了車,老婆嫁了人,這一輩子給別人打工了。唯一的收獲,可能就是自家小孩清明節回來在墳上燒一把錢紙。陸大貴想想以後小孩上大學之後,可你當在大城市工作,清明節未必能夠回來得了。連把錢紙都撈不到。當真是不值。算了,今天還是不回去了。

    既然打算不回去了,陸大貴放開了,酒大碗大碗的喝,反正不怕喝醉,反正沒人管。他這酒量一釋放出來,張大栓家的酒還真的不夠喝。幸好肖代娣喊張吉靈帶著弟弟去打了十斤酒回來。

    酒是剛烤出來的,熱乎乎的。朱九成家也不好意思當著主顧往裏麵摻水,這一回的酒比以前的酒好了很多。朱九成老子晚上怕是要睡不著了。

    陸大貴晚上的酒喝高了,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的時候還是一身的酒氣,米酒倒是喝醉了不怎麽上頭。但是想著昨天黃時銓說的故事,陸大貴不太敢開車上路。不過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張大栓怎麽勸酒,陸大貴也不敢喝了。

    “不喝了,不喝了,喝酒誤事。早上再喝,今天也回去不成了。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黃站長說得對。”陸大貴聞著黃時銓與石永華碗裏的酒香,就有些饞,但是想著家裏的母老虎,陸大貴啪地抽了自己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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