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辦法?”楊寶嵩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要是放不了,我還承包這水庫做什麽。我又不傻。”張大栓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這水庫別人根本放不了魚,一直都承包不出去,你要是承包,承包費我會幫你壓低一些。”楊寶嵩說道。

    “不用壓得太低,不然將來我賺到錢了,村子裏的紅眼病太多。我這口魚塘賺了錢,多少人眼紅啊。就差沒明打明的去抄我的家了。”張大栓說道。

    “他們敢!自己沒本事,還不準別人賺錢。大栓哥,你盡管放心,魚塘你盡管承包下去,沒到承包期,我看誰敢來動你的。”楊寶嵩說道。

    “不用。我要是承包了水庫,以後就不擔心魚供應不上了。這口魚塘就不那麽重要了。所以,要是誰願意接手,盡管拿過去就是。”張大栓說道。

    “這倒是。讓那些紅眼病吃點虧才行。水庫的事情,你放心,我立即去幫你處理好。”楊寶嵩說道。

    楊寶嵩當天就召開了村委會議,討論關於承包書庫的事情。村委的人都覺得楊寶嵩召開這個會議純屬無聊。因為水庫根本就沒有任何承包的價值。已經有好幾個人栽在水庫了。連承包費都沒賺回來不說,放種苗的錢也虧了進去。

    “楊支書啊,咱們那水庫別說養不了魚,連鴨子、鵝都養不了。當年我在那裏養了一群鵝,放到水庫裏放了一天,結果晚上就少了十幾隻。我還以為是山裏有黃鼠狼,結果盯了一天,發現鵝是在書庫裏少了的,那水庫裏有水猴子,吃鵝哩!”楊明易說道。

    “就是。那水庫隻有傻子才會承包。”周幹全說道。

    ……

    村委的人議論紛紛,沒有人覺得水庫能夠承包出去。

    “好了好了,今天開這個會,就是因為有人願意承包這個水庫。大家說一說,承包費定多少。”楊寶嵩說道。

    “那個傻瓜要承包水庫?”楊銀付問道。

    “這個等承包費確定下來再說。”楊寶嵩說道。

    周玉樹笑道:“承包費可以定低一點,但是一次性承包的年份必須久一點。否則承包出去一年,就退了,沒有多大的意義。”

    “對,承包年份至少二十年。一年一萬塊錢就好。一次性交二十萬。”楊明易說道。

    “你這不是瞎起哄麽?二十萬塊錢可以建一幢房子了。傻子才拿來承包水庫呢。再說,一年一萬塊錢的承包費實在太高了一點。直接把別人給嚇跑了。其實一年有個五千塊錢就不錯了。”周幹全說道。

    “五千也太高了一點。還要一次性交。一次要交十萬塊呢。”周玉樹說道。

    “要不把水庫周圍的荒山和水庫捆綁起來,那麽大的地方,一年隻要五千塊,不算貴吧?”楊銀付說道。

    楊寶嵩清了清喉嚨,說道:“水庫周圍的荒山和水庫捆綁在一起,一年租金五千塊,最低承包二十年,一次性交清租金。大家有沒有意見?”

    “這還有誰有意見?我舉雙手同意。”周幹全笑道。

    “我也舉雙手同意。”

    全票通過。

    “支書,現在你該說一說,誰要來當這個冤大頭了吧?是不是外村人?”周玉樹問道。

    “不是。是大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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