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再等等看。”張大栓哪裏還有什麽別的辦法?到了這種時候,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要是吉東救不了,那就是陳其書自己的命了。誰讓他要自己作死呢?自作孽不可活。

    陳其書一直在痛苦地翻滾,張吉東用的這法子有效是有效,但是將陳其書放在火上烤一樣。要是放在火上烤,陳其書還能夠掙紮躲避,可他這是由裏烤到外,痛起來根本躲不掉。偏偏還能夠讓他時刻保持清醒的狀態。要不然,能夠昏迷過去,他也感覺不到痛。

    黃時銓很著急,千萬別死人啊!帶隊出來出差,最怕的就是出意外。死一個人,他這個帶隊的就算不用負責任,心裏也過意不去。

    石永華拍了拍黃時銓的肩膀:“先別著急,我看小陳的情況似乎比之前好了點了。你看,他身上的毒氣都在往傷口處匯聚呢。”

    黃時銓這才仔細一看,果然看到毒氣在逐漸向傷口處聚集,身上的青烏色已經慢慢轉淡,而傷口處的顏色則越來越深,差不多已經變成墨汁一樣的黑色了。

    “有效,真的有效。”黃時銓很興奮。

    “小陳,你忍著點啊。蛇毒開始從你身體裏麵排出來了。你挺住啊,不會死的。”黃時銓接著又勸慰起陳其書來。

    陳其書不想死,隻能寄希望於張吉東能夠治好他。所以他現在也不再懷疑張吉東的封建迷信了,他隻希望張吉東的封建迷信能夠起作用。心裏甚至向各路神仙各廟菩薩叩拜,留他一條小命。

    這個時候,陳其書也有些後悔,也許昨天晚上他不把貼著黃紙的竹條抽開,不把上麵的紙符撕毀,也許就不用遭這一回罪了。

    張吉東將治蛇咬傷符拍在陳其書身上就沒去管了,他將那條眼鏡蛇抓到一旁,將眼鏡蛇腦袋一拍,飛快地將眼鏡蛇遠遠地扔了出去,那個魚結已經被張吉東取了下來。

    “你怎麽把蛇給放了?”石清音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醒了過來。也難怪,營地這麽大的動靜,早就把她給吵醒了。一個人待在帳篷裏還有些害怕,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

    “不放了,難道還煮了吃啊?蛇肉不好吃,腥。”張吉東嫌棄地說道。

    “你吃過啊?”石清音問道。

    “蛇身上滑滑的,肯定跟魚一樣。”張吉東說道。

    進入陳其書全身的蛇毒終於匯聚到傷口處,在傷口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包。

    “現在怎麽辦呢?毒素好像出不來了,這要是不能夠及時排出來,讓毒素再次擴散開,就麻煩了。”石永華擔心地說道。

    張大栓可沒什麽辦法,隻能再次看向張吉東。

    張吉東嫌棄地看了陳其書一眼:“忍住了,有點痛。”

    一個火苗出現在張吉東的手中,張吉東手往空中一拋,那個火苗就飛到了陳其書傷口處。

    “啊!”陳其書一聲慘呼。張吉東根本沒有打算替陳其書考慮,直接用道火將匯聚到一起的毒素煉化掉。不過過程有些曲折,陳其書還得受一遭烙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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