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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來了。”

    即便內心早有準備，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封恪現在其實也算來找她來算賬了吧，她會被怎麽樣，她不知道。

    “你知道嗎，幾年前，就在我們居住的地方，有個老人死在了那裏，她的實體一個月後才被鄰居發現，腐爛的臭味已經飄到了很遠的距離，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離開了，我也會像她那樣的。”

    封恪冷笑聲，“既然當初背叛我，就生出想自殺的念頭？”

    韋靖說，“不是背叛。”

    封恪收住了笑，聽她說，“我背叛的不是你，相反，我選擇的是你。”

    韋靖說到這，眼眶逐漸濕潤了，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哭，就連在封恪麵前，也是這樣的。

    她從第一眼出現在封恪麵前就是驕傲的，盛氣淩人的，她從來沒哭過，就連作，也不屑於。

    “你愛那個膚淺的女人嗎？”

    封恪，“……”

    韋靖，“即使她戲弄你，背叛你，甚至多次耍你，騙你。”

    封恪，“你不也是嗎？”

    韋靖，“是啊。人好像總是會深愛著給過自己折磨的人，卻將守護自己的人傷的體無完膚，真是奇怪。”

    她頓了頓，笑了，“我聽說，那個小模特的朋友出事了，是你安排的？”

    封恪，“想多了，我哪有能力讓一架飛機失事。”

    韋靖搖搖頭，“可你知道去z國也是個很危險的事，你還是這麽做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嫉妒，還是……”

    韋靖其實不敢聽後邊的答案，她覺得這太荒唐了，她其實對封恪對自己的感情很有自信的，但自從封恪跟去江州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錯了。

    她突然很累。

    一直受封遠博安排幹這幹那，究竟有什麽意思呢？

    韋靖想到這，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針劑，那是她在封遠博的房子裏偷的，老家夥在研究一些試劑，這試劑打進去不知會變成什麽樣，聽說是會讓記憶變得錯亂，或者是失憶，或者是變傻，再或許會變得有生命危險。

    韋靖不知道。

    但她自從看到封恪的那一切舉動後，便從封遠博那偷來了這種東西。

    她留下了眼淚，“如果一切能重來的話……”

    封恪麵無表情，“不能再重來了。”

    韋靖一字一句，“如果我失去了記憶，或者忘掉了現在的事情，有變回了最初見你的韋靖，你會不會……”

    封恪，“……”

    事情真的可以重來嗎？

    這一切，他都能當成從未發生過嗎？

    韋靖終於淚流滿麵，“我也不想做那種事，但是我的命是封遠博救的，我從頭到尾都是他的人，我沒有辦法，封恪，我也不想，我不想背叛你。”

    封恪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

    可還是轉瞬即逝了。

    可是如果沒有那個女人，韋靖覺得，自己也感受不到自己對封恪的感情。

    可是現在卻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這樣的撕心裂肺，韋靖不想再體驗了，“我想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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