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鬥,被割喉(1/2)
與此同時,她被那隻手拽著往前倒下,摔倒在花叢後邊的草地上。
她剛想高聲呼救,那個拽住她的人已經撲到她身上,動作很敏捷地用一雙膝蓋分別壓住她的上臂,再用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
這人要幹什麽?伊帕兒曾經被很多人陷害過,但那些陷害都是來陰的,像這種直截了當地對她一個人動手,還是在這麽安全的地方,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換了以前的她,大概隻會驚恐得瑟瑟發抖,徒勞無功地掙紮,但是,她已經不完全是過去的她了。
在驚慌片刻以後,她終於冷靜下來,腦裏快速地想著該怎麽辦。
她的身體,似乎比她的腦子搶先一步,一口咬住那隻捂住自己嘴的手。
對方沒有反應,似乎她的牙齒對他沒有什麽影響。
但伊帕兒堅持咬那隻手,用力咬,同時,她沒有被對方壓到的兩條腿高高揚起,絞向對方的脖子。
這個動作,需要身體有超高的柔韌性、平衡感和配合度,刺弧的身體,就有這樣的能力,加上她又努力訓練了好幾個月,身下又有背包撐起上半身,這讓她的雙腿足到觸到坐在她身上的男人頸上。
準確無誤,她的小腿一左一右地從背後夾住對方的脖子,用力一絞。
昆亂就再對痛感的感受很低,但脖子被這麽用力地絞住,他的頭部運動不便,很難吸血,沒辦法,他隻得丟開右手抓著的伊帕兒的手腕,放棄馬上吸血的念頭,掏出口袋裏的小刀,住絞住自己脖子的腿紮去。
小腿上的刺痛,逼得伊帕兒不得不鬆開雙腿。
但危險在即,她並沒有就此屈服和放棄,而是改絞為踢,忍痛拿腳尖去踢對方的腦袋。
昆亂的頭部挨踢了兩下,痛不是很痛,但感覺很不舒服,看來,他得采取更殘暴的手段才行了。
他上身往左邊傾斜,想避開來自後頭的踢擊,但這也導致他捂住伊帕兒嘴部的左手力道變弱,伊帕兒趁機甩頭,甩開他的手後,尖叫:“救命——”
危急之下呼救的聲音很尖銳,昆亂沉下臉來,想都不想,握緊右手的刀子,猛然往她的脖子紮下去。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把她脖子的位置看得很清楚,這一刀,是紮得很準的,但是,伊帕兒此時掙紮得很厲害,頭部不斷晃動,這刀子一紮下去,沒紮到脖頸中部,而是紮到了脖頸左部。
好痛!伊帕兒身體僵了一僵,腦裏幾乎一片空白:她的脖子,不會被割掉一邊了吧?
感覺那傷口很深,出血很急,她會不會就這樣死去?
此時,月過中天,昆亂的嗜血病症發作到了極致,精神處於極度不穩定狀態,滿腦子隻想著“血血血血血……”,伊帕兒脖子上流出來的血,更令他饑渴得無法忍受。
他丟掉小刀,後退數步,低頭,嘴巴堵到伊帕兒的傷口上,吸血。
伊帕兒被一個陌生男人“吻”住脖子,嚇得清醒過來,一邊用力地推搡他,一邊尖叫:“啊——救命——”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停在咫尺之外。
一束燈光射過來:“誰在那裏?發生了什麽事?”
電筒的燈光照到昆亂和伊帕兒身上,在伊帕兒叫第一聲“救命”時就聞聲衝來的保安,看到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後,本能地掏出警棍,大喝:“馬上住手,放開那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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