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狩,潛伏中的危險(1/2)
陽光之下,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無數張麵孔,就像森林裏的草木,連成一片,數不勝數,但是,昆亂隻掃了幾眼,就能確認,他要找的人不在這些人群中。
此刻的他,穿著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衫和一條普通的灰色便褲,腳上趿著拖鞋,頭發也梳得整整齊齊,手裏拿著一根烤香腸,坐在街邊的長椅上,除了膚色過於蒼白,看起來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麽兩樣。
這身衣服,是他弄暈了一個行人,從他身上剝下來後穿上的。
他還從那個人身上拿了錢,不多,十塊錢而已,這十塊錢,足夠他吃上一天的了。
除了血,他對其它食物沒有什麽興趣,沒血喝或不想喝血的時候,他隨便什麽都能吃,能填飽肚子就行。
沒有!他坐了將近一天,也沒有看到他要找的人。
唐納告訴他,他要找的麵孔就住在這一帶,麵孔的主人經常出門,他隻要在這一帶守著,就一定能找到她。
他相信這一點,因為,在視線可以看清的範圍內,他可以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他想要找的臉孔,他就是有這樣的能力。
吃完了那根香腸,他站起來,往下一個路口走去。
唐納說那個女人有車,去停車的地方等待和尋找,一定不會錯的。
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地找,慢慢地等,直到下一次想喝血為止。
他嗜血,但他並不是什麽血都喝,絕大多數時候,他會去買血或者禮貌地請別人給他一點血喝,如果別人能像唐納那樣主動給他血喝,他會很高興,很聽“好人”的話。
隻有在極度饑渴的情況下,他才會失控,才會具有可怕的攻擊性。
伊帕兒絕對想不到在這個法製和人人平等的社會裏,她也會遇到這樣或那樣的危險。
她又為了工作上的事情而頭疼,在辦公桌前發了半天的呆,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不得不打電話給紫律棠求助:“領導要我去陪客戶吃飯,可那個領導是公司出了名的鹹豬手,聽說他身邊的女職員沒有不被摸過的,我不想跟他去吃飯,可是我又不能不去,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紫律棠找斷她的話:“如果他真的揩你的油,你想怎麽做?”
“我、我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任何男人都可以對你動手動腳,但你卻沒有任何想法?”
伊帕兒趕緊道:“我當然有想法!我想罵他揍他,可是我不能這……”
紫律棠冷笑:“為什麽你不能罵一個對你動手動腳的男人?為什麽你不能打一個對你動手動腳的男人?你想當一個被男人揩油也不敢吭聲的將軍夫人或貴夫人嗎?”
“……”伊帕兒噎了一下,才訕訕地道,“可、可是你說過我要處理好人際關係往上爬……”
紫律棠冷冷地道:“如果我對你動手動腳,你要讓我為所欲為嗎?”
“不會!”伊帕兒反應相當激烈地道,“絕對不會!”
“那你到時要怎麽辦?”
伊帕兒毫不猶豫:“抵死反抗!”
紫律棠口氣裏又滿是嘲弄:“既然你連我都敢反抗,為什麽對一個區區的所謂領導卻不知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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