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太子妃

第一百六十九章反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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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昱帝心頭悲撼,抱著梁漱玉大哭一場,但是再傷心欲絕,又能怎麽辦?逝者已逝。

    兩父子好好哭了一場後梁漱玉才回了東宮,鼻頭通紅,江孟已經在東宮等他,見他情狀體貼的說要不要先去洗漱一會,梁漱玉擺手,隻讓人送了熱毛巾來,放在眼睛敷了一會。

    “長慶寺背後之人查出來了嗎?“梁漱玉問。

    “那些人嘴巴挺硬,現在嚴刑逼供,但都問不出什麽。“江孟說,”不過可以判斷出並不是京城人。”

    “最怕是拿錢辦事的人,他們也不知道背後人是誰,不說不是嘴硬,是因為不知道。“梁漱玉說,”但是我相信,這次沒有得手,他肯定還有下一次。““這次這事對殿下來說隻是無妄之災,可見警惕是有用的。“江孟說。

    “但是我卻不想一直提心吊膽。“梁漱玉說,“這個時候還不死心想要對我下手的人,想想都知道是哪幾位?”

    “孤現在也不管他是舅父還是嶽父。”梁漱玉麵色陰沉,“一個個都給他收拾了。”

    “王行風為官還算嚴謹,畢竟他家還有個畫像掛在武英殿上,除非是遭了陛下厭棄,不然不太好扳倒。董文勳就容易了,滿頭小辮子,一抓一個緊。”江孟說。

    “武英殿畫像的女兒不也入了冷宮,王家已遭厭棄,王行風隻是遲早的事。”梁漱玉說,“董文勳的證據我們已經掌握的夠多了,明日就在朝上提出來吧。”早在晉王娶妃後,梁漱玉就讓人搜集董文勳的證據,他在錦州當土霸王根本不收斂,他做的事但凡漏到陛下麵前就是全家抄斬流放的命。

    “會不會太刻意?”江孟問,擔心昱帝會懷疑是太子蓄意報複,這位陛下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把他的兒子們想象的像小綿羊一樣無害,兄弟相爭是他的大忌。

    “不會的。”梁漱玉說,他今日在昱帝麵前哭的那一場並不是白哭的,“我有幾日不會上朝。““如此我便去和柳相商議,看由哪個人來做這個導火索。“江孟說。

    梁漱玉點頭。

    說完正事,梁漱玉去找柳望舒,什麽都不說,隻抱著她的腰,將臉埋在她的胸前,柳望舒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他的後腦勺,就像安慰自己的兒子一樣。

    “有時候我真的厭棄自己。“梁漱玉悶聲說,”還是我生在這皇家,算計是天生藏在血液裏的,就算再悲痛,還是會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行為。““利己不是壞事。“柳望舒說,”殿下又不想害人,一切隻是自保而已。““你什麽都不知道就知道維護我。“梁漱玉說,”你真的知道我是個什麽人,你就不會這麽說了。““我是天性薄涼之人,沒有心的。“柳望舒笑了。“真正薄涼無心的人不會說這樣的話。”

    “殿下悲傷思念母後是真的這就夠了,誰也不能要求殿下除了思念亡母就不能做其他的事,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梁漱玉抬頭看她,柳望舒低頭回望,“是在父皇麵前搏同情了嗎?““太皓和舒王還太小,他們不能和你分擔失去母親的痛苦,現在隻有父皇是和你一樣痛苦的人,你們能一起為母後哭泣,也是彼此療愈,這不是利用,也不是博同情,你明白的,父皇偏向你,你什麽都不做,父皇也會偏向你。““至於你對父皇有所隱瞞,那也正常。”柳望舒說,“他是慈父也是君父,他是你的父親,也是其他皇子的父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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