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逃犯】(1/3)
明明是要往人界百納去,這一路卻似乎漫無目的一樣。
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往一旁的大樹上一坐,取出哭玲來,輕輕地晃一晃。
隻是,不管是這哭玲,還是他之前施在琉璃身上的定身術,都似乎失效了,怎麽都尋出琉璃的行蹤來。
是不是她還沒有回來呢?
都好幾個月了,該回來了吧。
他算過的,前麵三次,她出現的時間總是一次比一次快。
這一次該更快的呀!
為什麽會這樣?
是她還沒有回來,還是有誰替她解除了魔咒?
又或者是她自己?
她應該還是會回到六界之中的吧,不可能到佛界去了,隻要在六界之內,他的定身魔咒都可以尋到她的。
昊天那俊朗眉頭緊鎖,一臉若有所思,懶懶地樹幹上倚躺了下來,雙臂枕在腦海,細細得感受著心疼的感覺。
並不是大痛,隱隱而疼。
他其實真的不知道為什麽,隻猜測是因為那個女人不再身邊吧。
哭玲懸空,徑自搖晃著,鈴聲清脆不已,流溢出的紫光隻縈繞著鈴鐺轉,並沒有流溢出的跡象。
昊天一而再的思索,猜測。
他就從來沒有想過,琉璃或許不會回來了,或許就這麽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他當然不會想到,貓有九命。
他不會料錯的,而彼岸也想腰佩九條命,從引他去須臾幻境遇到琉璃開始,彼岸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衝著這麽一個目的。
找到可以殺琉璃的人,成就可以殺琉璃的人,然後,要了琉璃的命。
簡單地說,彼岸就是想要琉璃的九條命。
隻是,奇怪的是,他卻不要那琉璃淚,一顆都沒有拿走。
昊天思索著,已經從琉璃的生死問題上,轉移到了彼岸身上。
一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的存在,一個連地藏都殺得了,殺得悄無聲息的人。
他該有多可怕。
這六界之內,還有什麽事是他所辦不到的呢?
這件事同琉璃的命有關嗎?
而他知曉這麽多,是不是修羅的天地史書就在他手上。
那麽,他看到了多少,能不能看到最後一頁呢?
昊天越想,眉頭蹙得越緊,冷不防一翻身,紫光乍現,身影就這麽消失不見了。
不過片刻,他便出現在須臾境地的四岔路口了。
這裏,他和琉璃初遇的地方,原本那個千年幻境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大片低矮的山丘。
那個千年幻境也是彼岸布下的吧,修羅還沒有那個能耐布下結界不被他看破呢!
昊天就站在最高的山頂上,俯瞰群山,清冷的臉上,還是那一臉的凝重。
奪各界鎮界之弩,啟相思弦,尋天地史書,知身世,是他一直以來的目的。
而統五界,不過是條退,有朝一日,被逼得不得不同神界抗衡之時,這便是退路了。
神界怕是一日也沒有停止對七千年前,那件事的追查吧。
其實,比起琉璃,他更像是逃犯。
一個逃了七千年的逃犯。
俯瞰這群山,良久良久。
竟就這麽俯身而下,猶如展翅的鷹,滑翔過半空,沒入了叢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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