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的蛇杖

“自”序——可看可不看,隨意(1/2)

    少數作家,如荷馬、莎士比亞、歌德、巴爾紮克、托爾斯泰等,他們能被任何人在任何年齡和在任何的生活時代所發現。而剩下的絕大多數作家,他們隻在某種特定時刻才能展現出自己的全部意義。

    我顯然不屬於前者,似乎也無法成為後者,其實我隻是一名還算有點名氣的奧地利畫家,並不擅長寫作。

    比起晦澀難懂需要反複咀嚼的文字,富含色彩和結構變幻的畫麵有著更好的視覺衝擊力。但在麵對複雜人物的時候,徒有畫麵的一幅或者數幅畫像實在無法勾勒出他們完整的一生,至少我沒有這樣的功力。

    卡維和我不一樣,生活異常忙碌。直到他不告而別的前一天晚上,都沒有為我留下一張精神煥發和充滿活力的肖像。

    不是我不肯畫,我很早就要求過,可惜他不是那種能靜坐超過十分鍾的閑人。而我那引以為傲的速寫,在他眼裏隻是慢吞吞的塗鴉,和街邊小子隨手作的畫沒區別。

    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就忘了。

    現在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幾張學生照和工作照,沒有脖子以下的部分,也沒有色彩,表情也極其單一,在我看來都顯得太過死板。

    靠這些去紀念一位偉大的醫學家、生物工程學家、慈善家和教育家,顯然是遠遠不夠的。我願意放棄畫板,提起許久不用的鋼筆,聊一聊這位老友的生平趣事。

    其實在自傳滿天飛,誰都能出書說一說自己那看似精彩紛呈實則無聊透頂人生的當下,我一直都建議卡維能親手寫一本所謂的《自傳》。畢竟再巧妙的藝術加工也隻能平添精彩,終究少了一份以自我為視角的真實性。

    但他還是拒絕了,因為在他的認知中從沒覺得自己有多重要。

    卡維一直認為是時代造就了他,想要寫好自傳就必須寫好這個時代,也就等於要把時代的點滴都呈現在紙上,他沒有那份自信。

    我同意這個觀點,說實話在他不告而別的前一晚我都非常認同這個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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