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各有各的打算(1/2)

    中宮瑤光殿。

    如月把人在側殿安置好後返回來，“娘娘，太子妃留在宮裏的事要差人去向太子殿下稟告一聲嗎？”

    在關在籠子裏的紅點頦頭上點了點，鳥兒嘴裏便模仿起蟋蟀的叫聲，等到叫聲停止，皇後丟了兩顆葡萄進鳥籠。

    將手裏的逗鳥棍交給一旁的宮人，立馬又有人送上帕子來給她淨手，“不急，時間還早，她要是能早早想通，不就免了跑這麽一趟了。”

    如月接過她擦完手的帕子拿給身後的宮人，扶她到了內殿休息，“您看要不要奴婢去點撥點撥，我看她像是不解您的意思？”

    皇後任她拆下自己頭上的簪環，看著鏡子裏已經容顏老去的麵容，笑出眼角的細紋來，“你都懂的事她怎麽會不懂，這麽多年你們都覺得是本宮刻薄她，可你摸著良心問一問，她哪一次在本宮這裏吃過虧，她啊，沒你們想的那麽簡單。”

    如月拆發髻的手頓了頓，“娘娘說的是，是奴婢眼拙。”

    “怎麽好好的想替她說話了？”要真是眼拙的人，皇後怎麽會留她在身邊用了二三十年。

    “哪裏是想為她說話，是奴婢自己想不通又不敢問您。”發現她幾根頭頂的白發，如月趕緊將頭發梳在後麵藏起來。

    她的動作沒逃過皇後的眼睛，“藏著做什麽，人老了就是老了，幾根白發你能藏起來，本宮臉上的皺紋你往哪裏藏？”

    “娘娘不老，您看著也就三十出頭，還年輕著呢。”

    “胡說八道，三十出頭那豈不是跟皇兒一個年紀了。”皇後笑笑，眼角的笑紋更深，“歲月催人老，誰也逃不過。”

    如月也跟著笑，“是，奴婢也老了。”

    “別人是越老越糊塗，你卻是越老越精明，說吧，拐彎抹角的奉承本宮，想說什麽？”

    “什麽都瞞不過您，”將頭發梳順，如月把她的頭往自己懷裏靠了靠，在太陽穴上按壓起來，“太子受傷，眼下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您這時候把太子妃留在宮裏，奴婢是怕太子會沒辦法安心靜養。”

    “安心靜養？現在哪裏還留給皇兒有安心靜養的時間，再靜下下去怕是這個太子之位就是別人的了。”皇後閉著眼睛，“她既然是太子妃，總不能隻想著坐享其成，以往都是本宮衝在前麵做壞人，這次也該她出些力了，她要是聰明，就該知道怎麽做。”

    “是。”

    皇後在她的手上拍了拍，示意她停下，“派去刑部的人可有消息？”

    如月將她扶上床榻，“還沒有，不過娘娘放心，刑部的官秋生是您一手提拔上來的，應該不會出錯。”

    “哪裏放心的下，”皇後歎口氣，“現在那些人可不如從前好拿捏，不過這案子既然交給了刑部，不管你想什麽法子，都得讓案子和老七有關。”

    “是。”

    “還有，”皇後半躺著，極慵懶的姿勢裏眼眸中卻生出厲色，“讓卓文帶人去查，不管這次是誰對皇兒下的手，不用回稟，直接動手。”

    如月有些擔憂的看向她，“昨天才又損失了四十個侍衛，卓文要是出宮了您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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