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錦詞

第92章 就是不同(1/2)

    因為林長容的緣故,林映安聽到這個姐夫的時候比見到的時候多。

    在她耳朵裏聽到景遠就是標準的世家子弟,溫和有禮,才望高雅的謙謙君子。

    今日再見到他,反而讓林映安多了些驚喜。

    景遠的眼神裏多了一份抗爭,這份抗爭是弱者麵對命運不公時的不屈服,這樣的眼神她極少會在他們這樣生來就什麽都有了的人身上看到。

    將人請了進來,林映安穩坐在桌案之後,“昨日我才當了回不速之客,今天您就不請自來,這是半點兒便宜都不讓我林家討到啊。”

    “我遞過拜帖,隻是嶽母不肯收……”原本有些拘謹的景遠,聽了她的話反而放鬆了許多。

    “昨天的事我已經同大夫人講過,這次的事怨不到你頭上,等她想通就好了。”

    景遠拱手道謝,“昨天多虧了你,要是那話容兒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還不知道會激動成什麽樣。”

    “即便沒有我大姐姐也能熬過去,她比我們想的更有韌勁兒,為了孩子她也不會讓自己有事。”在那樣的情況都能替自己鋪好後路,備好安胎藥,林長容又怎麽會是靠著別人的庇佑才活的下去的人。格格黨

    “怪我沒有護好她。”

    “這一次是你們景家對人沒有防備,讓人鑽了空子。”林映安不輕不重的安慰了一句,看向他,“可如果再有下次,讓人把腳踩到景家的頭上,那就是你們技不如人了。”

    “不會有下一次。”景遠捏緊了拳頭。

    林映安當然不會傻到認為像孫隼那樣心眼比針尖兒還小的小人,算計別人一次不得逞之後就會放棄,她輕輕撥著茶杯蓋兒等著景遠繼續說。

    景遠也知道像孫隼這樣屬狗皮膏藥的人,一旦被他黏上不脫層就別想把他從身上扒下來。

    所以,昨天下午從景家書房出去他就把孫家的底細打聽了個幹淨,“原來在京都城,我們隻知道傅家厲害,那孫家在寧州府也是不亞於傅家這般的存在,那個孫隼原先學問也並不出眾,這個科考能拿狀元八成與家裏的銀子脫不了幹係。”

    “這話在我林家說不合適。”林映安手裏的茶杯一聲脆響,“這些如果都是你的猜測,那就把話埋在肚子裏。”

    是他失言了?景遠猛地反應過來,嶽丈是因為這次科考入獄,他當著人家的麵說狀元賄考,這不是…...這不是沒腦子嗎?

    雖然他指的不是嶽丈,但他在一個都是罪臣女眷的家裏說這樣的話,萬一傳出去就又是一場禍端。

    喝杯茶穩了穩心神,景遠也忘了心中那些揣測的話,隻把聽到的如數吐了出來,“原先孫家大部分的生意都在寧州,最近聽說他們將寧州的商鋪變賣,轉而大肆在京都城收購鋪麵,看著是想把重心轉移到京都來。”

    “所以呢?”林映安好像明白了他來的目的,賠罪是假,想借林家的關係是真。

    景遠眼裏有些歉疚,隻是為了景家,為了容兒和孩子,他還是得厚著臉皮把話說完,“一山不容二虎,孫家帶著這麽大的資本來京都,最受影響的會是傅家,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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