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波折(3/3)

    這時有人回稟說哨騎回來了，阿爾布古趕忙跑出大帳。見那人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阿爾布古便拿過水囊拉著他坐下緩緩說道：“先別急，喝口水，再慢慢說。”。

    哨騎點點頭，氣喘籲籲的說道：“半路上看見有幾個人被射殺在雪地裏，就過去查看發現是先前格日勒將軍派出的哨騎，當時很害怕就躲起來。見附近沒有人就朝著孔雀河穀繼續前進，路上發現有很多半深淺的的馬蹄印。我就下馬查看發現都是從河穀裏出來的馬蹄印。後來雪停了，我就繼續跟著馬蹄印，發現都是往西去了，心想他們肯定是去了南牧場，覺得很重要就趕回來了”。

    阿爾布古點點頭：是啊，南牧場裏有2萬多牛羊，4000多好馬，還有那麽多肉食和草料，這是蔑爾斯人最重要的據點，這裏囤積的物資肯定是來年春天南下的補給。這麽說他們是去了南牧場，格日勒和拔絲應該也是去了那裏，走哪條路就不知道了。那樣的話現在南牧場就有我方700人，敵方，由於先前的突襲牧場隻有50餘騎逃了出，牧場裏500蔑爾斯人算是全軍覆沒，算上玉田這裏和孔雀河穀蔑爾斯人差不多有600多人，兩邊五五開的局麵。就看是誰先趕到，如果是格日勒他們先帶人趕到，就沒什麽問題，如果是蔑爾斯人先到，那就危險了。

    阿爾布古看看身旁的柯西思道：“將軍，現在請你立刻率軍北上，拿下孔雀河穀。那裏肯定沒有人了，即便有數量也不會很多，這樣就截斷蔑爾斯人北歸道路。我現在就帶人返回南牧場。所料不錯，蔑爾斯人主力現在應該已經齊聚南牧場。現在請你放棄所有的繳獲，這些俘虜也由你處置，我們真的沒有時間了，我要你馬上拿下孔雀河穀，並且死死守住哪裏，等我的消息。萬一蔑爾斯人求援的消息到了烏黑那裏，我們就全完了”。

    柯西思也是久經戰陣知道現在刻不容緩，便起身說道：“可汗，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死也死在孔雀河穀，我活著一天別想有一個蔑爾斯人通過那裏”。

    阿爾布古看著他，深深吸了口氣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將軍，未來草原的命運，我們所有人的命運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要好好活著，等你回來我們要喝上幾碗，以後我們還有很多大事要做”。

    柯西斯點點頭，轉身出帳，呼喊著眾人道：“兄弟們，放棄所有的牛羊，立刻上馬，可汗有令，跟著我拿下孔雀河穀”。說罷，便領著身後百餘騎出了營地往北而去。

    此時已是天光大亮，陽光照在雪地上晃的人眼暈。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阿爾布古忽然間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感覺，心裏深深歎了口氣轉身對著跟在身後的族人們說道：“現在該我們了”說罷，一夾馬腹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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