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係暖婚時瑾薑九笙

359:時瑾虐滕家大獲全勝,時笙團聚狗糧(1/4)

    “中南秦家,時瑾。”

    薑九笙抬頭,眉眼如畫,淺淺地笑,她的夢中人呀,踏著風來了。

    時瑾二字,叫陸啟山白了臉,握緊拳頭,滿手心都是汗,滿眼慌色還要強裝鎮定,喝道:“你抓我的家人做什麽?”

    時瑾一手牽著繩子,一手把玩著匕首,走到船頭,冷著眉眼觀望:“薑九笙不是滕家的人,是我秦家的女主人。”回首,用刀刃抬起陸家女兒的下巴,刀尖若有若無地刮刺著她咽喉處白皙的皮膚,他懶懶地抬起眼皮,淡淡地瞧著陸啟山,“你抓她,是當我死了嗎?”

    話畢,一刀割下去。

    “啊啊啊——”

    鮮豔的血染紅了刀光,陸家女兒叫得聲嘶力竭,可偏偏不敢動,一步都不敢動,那刀刃,還橫亙在喉頭,隻需那漂亮修長的手稍稍一用力,她便會一命歸西。

    陸啟山在對麵大叫:“住手!”他放下槍,舉起了手,“別傷害我女兒,我放人,我放人!”

    時瑾手裏那把刀,這才離開了女人的脖子。

    陸啟山心有餘悸,冷風一吹,汗濕的背脊陰冷,他連忙吩咐手下:“把她放了。”

    拴著薑九笙的繩子,一端被人放開,她站在甲板上,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移開,瞳孔裏滿滿的倒影,一個個都是時瑾。

    他朝她走去,聲音小心得有些顫栗:“笙笙,到我這來。”

    她點頭,要下船,可才剛踩上船舶的尾板,突然,遠處破開一道火光,砰的一聲,炸開漫天硝煙。

    是炸彈!

    一聲響,幾乎毀了後麵的整艘船,連江水都在沸騰。

    陸啟山猛地回頭,頓時不知所措:“怎麽回事?”

    船尾,健壯的水手跑來,哆哆嗦嗦地道:“陸、陸爺,船船……船上有炸彈。”

    陸啟山看了一眼已經燒起來的船尾,濃煙滾滾,冷然一笑:“好你個滕霄雲啊!”

    一石三鳥,他這是要一鍋端了。

    十分鍾前。

    滕家的老管家匆匆從外麵趕來:“先生。”

    滕霄雲手執毛筆,在一幅水墨畫上題字,並未抬頭:“怎麽樣了?”

    “秦家六少,陸啟山,還有那個姑娘都已經在船上了。”

    滕霄雲毛筆一頓,紙上暈開一滴墨,他把毛筆擱置在筆架上,抬頭吩咐:“安排下去,動手吧。”

    老管家仍有顧慮:“先生,那二少爺那邊可怎麽交代好?”看得出來二少爺有多重視那位。

    滕霄雲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不急不緩道:“貨被手底下人私吞了,陸啟山沒拿到想要的,試圖撕票,時瑾與他兩敗俱傷,陸家又出了內賊,趁亂殺了陸啟山,坐收漁翁。”

    想來,這真真假假的證據都布好了,就等二少爺去查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老管家有一事不明:“先生,您為何非殺薑九笙不可?”

    就事論事,殺薑九笙,實在不易,殺她便意味著時瑾也留不得,不然,被時瑾報複反咬就麻煩了。

    滕霄雲飲茶,垂眸蓋住了矍鑠的目光:“她去過平房下麵的地窖了。”

    那個地窖,是滕家的禁地。

    老管家十分詫異:“她怎麽知道密碼?”那個地方,沒有密碼,絕對進不去。

    “滕茗連這個都告訴她,我還能留她?”

    一場年輕人的風花雪月,掀了一場腥風血雨,秦家,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他怎能讓滕家再重蹈覆轍。

    老管家聞言沉默了片刻,不無擔憂:“二少爺這次是動了真格了,要是人沒了,指不定他會做什麽。”

    那位,別看斯斯文文的,骨子裏,也是隻野獸,咬住了,不撕下一塊血肉,他是絕不會鬆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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