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係暖婚時瑾薑九笙

343:蘇問收拾蘇伏(1/5)

    “做人,要善良一點,因為道高一尺,魔,就高一丈。”

    她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不——”

    蘇伏失控地尖叫,將手機砸了個四分五裂。

    隨行的保鏢察覺不對,上前詢問:“大小姐,您怎麽了?”

    她一言不發,將碎屏的手機踢到了水裏,當即跳下了船,上了車,一打方向盤,掉頭就走。為了掩人耳目,今天碼頭所有渡口全部開放,啟航的船有十幾輛,航線全部不同,可方才,她被薑九笙定了位,敗露了航線與具體位置,這條逃生路,隻能棄。

    車速很快,她瘋踩油門,可才剛出七號渡口的出口,迎麵一輛賓利直線撞過來。

    她猛踩刹車。

    呲——

    一個急刹車,整個車尾都震了起來,她被慣性狠狠摔在座位裏。

    賓利的車門打開,邁出一條修長筆直的腿:“還跑?”

    聲音慵懶,桀驁。

    蘇伏猛地抬頭,愣在當場。

    海邊風大,蘇問靠著車門,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口鼻,露出的一雙眼,瞳孔漆黑,涼涼地瞧著車裏的人。

    “下來。”

    波瀾不興的兩個字,是命令。

    蘇伏隻遲疑了須臾,打開車門下了車,掃視了一圈後,低頭喊:“四叔。”

    四周十幾輛車,全是蘇問的人。

    想要逃,插翅難飛。

    蘇問後腰靠著車,兩條修長的腿懶懶地朝前伸著,穿白色球鞋,裏麵是格子病號服,外麵套了一件長到腳踝的羽絨服,他把帽子扣在頭上,手揣進兜裏:“現在記得我是你四叔了,找人砍我的時候怎麽不記得。”

    蘇伏矢口否認:“不是我做的。”

    蘇問幽幽地睃著她,懶洋洋的調:“敢做不敢認,哪個姓蘇把你教得這麽沒種?”

    蘇伏臉色慘白,抿了抿唇,俯首:“求四叔放我一馬。”

    蘇問與時瑾聯手,必定是布了天羅地網,她逃不了了,就是再屈辱,也隻能求饒,因為她要活命。

    蘇問揣在口袋裏的手,摸了兩把,掏出一把匕首,扔在了地上:“你讓人砍了我多少刀,就往自己身上捅多少刀。”

    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不收利息,都是網開一麵了。他幾乎不過問蘇家的事,可隻要插手了,不是有人殘,就是有人死。

    蘇問就是這樣一個性子,不惹他,他也願意收起爪子,可真要動起手來,他比誰能都玩,比誰都狠。

    蘇老爺子親自教出來的太子爺,哪會是善角。

    蘇伏權衡了許久,哆嗦著手拿起了匕首。

    今日,她不可能安然從蘇問手裏出去了,他要討債,那就得還。

    她抬起手,用力捅進腹部,咬著牙,拔出匕首,再次刺進左腹,她有意避開了要害,可到底不敢隻做表象,匕首捅得深,血幾乎噴濺出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她脫了外套,按住傷口,頭上全是冷汗,痛得渾身哆嗦。

    她咬牙,五官幾乎扭曲:“望、望四叔說到做到,放我一馬。”

    蘇問一隻手搭在車頂,有意無意地敲著,動作一頓:“這才還了一筆賬,還有一筆。”

    蘇伏猛然抬頭,對上一雙漆黑冷然的眼。

    “八年前,你幫你爸策劃了一次綁架,還記得吧。”他漂亮的一雙眸子,覆了一層冰,“被綁的人,除了我,還有一個。”

    她渾身大汗淋漓,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蘇問收起了漫不經心,怒氣暈染在眉宇,嗓音同這冬天的風一般,突然冷得刺骨:“她是運動員,傷了韌帶,練不了體操了。”涼涼地瞥了蘇伏一眼,說,“你就還一隻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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