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係暖婚時瑾薑九笙

141:時瑾,陪我睡好不好(1/5)

    時瑾看著她,說:“好。”

    然後,他牽著她,走進了秦家的大門。

    一屋子的人,看著時瑾,還有與他比肩而站的薑九笙。

    秦家這樣的家庭,不知開罪了多少道上的人,本宅外,明裏暗裏多少把槍盯著呢,秦家的大門哪是能輕易進來的,這麽多年來,薑九笙是第一個堂而皇之進秦家本宅的人,眼裏沒有一分懼色,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不得不說,她與時瑾站在一起,的確登對。

    秦行坐在實木的椅子上,抬了抬眼:“來了。”

    時瑾眼神不溫不火,他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這是我未婚妻。”

    書房裏,十幾雙眼睛全部落在薑九笙身上,包括地上的薑女士夫婦,神色各異,各懷心思,唯獨薑九笙,站在時瑾身邊,不驕不躁,有禮有節。

    “未婚妻?”秦行冷笑,“誰同意了?”

    不等時瑾開口,薑九笙移動了步子,走到薑女士麵前,看著仍然跪在地上的二人,無波無瀾的眸,有了浮光,皺了眉:“你們不是秦家的人,也不受雇於秦家,不用跪著。”

    她這個人,就是護短得不行,即便感情淡薄的養父母,她再不親近,可也是喊了八年的父母,見不得別人欺壓。

    薑女士夫妻看了看薑九笙,又審視了時瑾的臉色,這才敢站起來。

    “請問,”薑九笙轉頭,直視秦行淩厲的眼睛,“他們可以離開了嗎?”

    早年間,秦行走南闖北,手裏不知道經了多少人命,即便後來金盆洗手了,身上的殺氣依舊很重,少有人敢這麽同他直來直往了。

    倒是有幾分膽識。

    秦行饒有興趣:“我若是不同意呢?”

    薑九笙從善如流:“那隻好再等兩個小時。”她不急不緩地解釋了後半句,“失蹤不滿二十四小時,還不能報案。”

    哪隻有幾分膽識,簡直膽大包天。

    秦行不怒反笑:“你當我秦家是什麽地方?誰敢來就能來?”

    確實,恐怕警方也惹不起秦家這尊大佛。

    薑九笙從容不迫,仍不緊不慢著:“秦爺有沒有聽過一個詞,叫輿論。”

    秦行興致勃勃地打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幾天秦氏因為牽涉一樁連環殺人案,股份跌了十三個百分點。”她不溫不火地解釋著,“這個就是輿論,用我們圈子裏的話,叫網絡推手。”

    秦行臉色驟變:“你想說什麽?”

    薑九笙笑了笑:“很不巧,我是個公眾人物。”她稍稍提了提嗓音,字字擲地有聲,有條不紊,“今天若是我養父母,或者我,沒有走出秦家大門,明天的輿論話題,就是你秦家。”

    不僅膽大,還聰明。

    秦蕭軼換了個坐姿,揶揄地笑,抬頭,見父親秦行已經怒火中燒,茶杯被重重摔下。

    “你威脅我?”

    薑九笙不矜不伐:“不是的。”語氣平靜又隨意,淡淡道,“是警告。”

    警告?

    從秦家在中南稱霸後,這麽多年,還是頭一回有人敢在秦家的地盤上撂話。

    秦明立目光似有若無地睨向時瑾,隻見他所有視線與注意都全在薑九笙身上,目光追著她,容不下其他。

    “秦爺,”

    秦行怒目而視。

    她泰而不驕,徐徐開口:“您對我養父母所做的行為,已經構成綁架了,我知道您秦家家大業大,在中南能隻手遮天,我不過我也知道,秦家近兩年都在投身慈善事業,可見您是想改一改秦家往日的形象,那麽我建議您,將與人為善這四個字,落到實處。”

    由淺入深,步步為營。

    一口一個您,分明處於上風,還字字禮貌謙恭,這軟刀子,紮得可真利,偏偏句句都戳中人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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