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摸了還想再摸(2/2)
“抱歉。”
薑九笙搖頭,道了謝。
時瑾按了負一樓,手指停頓了片刻,按鈕裏發出淡淡藍色的光,折射在他指腹,有些透明色,瑩潤又好看,指節修長,骨骼分明且纖細。
一個男人,怎麽生了這樣一雙極美的手。
帽子不知何時掉了,披散的頭發遮了半張臉的輪廓,薑九笙垂著眼,盯著時瑾的手:“你的手,”她遲疑了許久,還是沒能忍住,“我能再摸一下嗎?”
時瑾不疾不徐地收回了手,看向她,目光深邃又專注:“好看的手你都會摸嗎?”
薑九笙一愣。
左右她與時瑾,這才第三次見麵,確實失禮了。這雙手似乎讓她變得不像自己,一次又一次鬼使神差地越界,莫名浮躁地折了風骨。
“抱歉,是我冒昧了。”她想了想,搖搖頭,還是解釋了,“你是唯一一個。”
即便是到現在,薑九笙還是得不出確鑿的解釋,為何她會對時瑾的手這樣癡迷,為何她即便手控了多年也從未越過界的自製力到了時瑾這裏,怎麽就全部潰不成軍了,不是沒有見過極美的手,比如她的師弟謝蕩,一雙拉小提琴的手,同樣美得不像話,可她從來沒有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
時瑾微抿的唇鬆開,未笑,隻是唇角輕揚,眉宇舒展,模樣就足夠驚豔了他人目光。
“我剛才有手術,手消過毒了,還有醫用酒精的味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說完,他向她伸出了手。
她著了魔似的,毫不猶豫就握住了他的手,彎了彎眸,笑了,純粹又滿足,不像平時裏總帶著涼意與漫不經心的笑。
這雙手,真的很想私藏呢。
十點整,時醫生結束坐診,一刻鍾後有一台心髒搭橋手術,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主刀醫生卻還沒有就位。
時瑾的醫助肖逸急得在手術室外走來走去,手術室裏的輔助醫師第二遍催促聲剛落,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
肖逸抬頭看去,鬆了眉:“時醫生。”
時瑾點頭,徑直走進了隔離區的更衣室。
肖逸緊跟其後,問了一嘴:“您剛才是不是有什麽急事?”
他還是第一次見時醫生在手術即將開始前直接從手術室走掉。
“無事。”時瑾將白襯衫換下,換了綠色的無菌服,戴了口罩,看不清神色,額前細碎的發在眉宇下落了陰影,“都準備好了嗎?”
肖逸回:“已經都準備好了。”
時瑾頷首,進了手術室。
肖逸拿了無菌手套跟上去,詫異地問:“不洗手嗎?”
“洗過了。”
以前就算洗過,也還會洗啊,有輕微潔癖的時醫生最喜歡洗手了。
怪了,這次時醫生不僅沒有二次洗手消毒,還戴了兩層無菌手套,更怪的是,手術後,時醫生也沒有立刻去洗手。
晚上九點,薑九笙更了一條微博。
薑九笙V:想據為己有。
配圖是一張手繪圖,畫了一隻手,素描簡筆,寥寥幾下的輪廓,依舊漂亮得不像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