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江織哄妻、駱家大火真相(2/4)
薛寶怡猜測:“不是他那個前女友吧?”
應該不是。
周徐紡踮腳,在江織耳邊偷偷地說:“電話裏的人,沒有說話。”
不說話……
江織知道是誰了。
車開到了家景園,喬南楚下車,直接跑上了三樓,沒有敲門,他站在門口發了一條短信。
“開門。”
然後,站在門口動,他額頭有細密的一層薄汗滲出來。
過了近半分鍾,門才開了。
女孩扶門站著,發不出聲音,唇微微張合。
“楚哥哥……”
這是溫白楊學會的第一句唇語,也是她唇齒啟合能模仿得最標準的三個字。
“想不想離開大麥山?”
“叫一句哥哥我就帶你走。”
五年前,大麥山上的映山紅開得到處都是,他折了一枝,給她,讓她喊哥哥。
她哪會說話啊。
不過他還是把她從大麥山帶來了帝都。
喬南楚進屋:“哪裏不舒服?”
她滿頭是汗,晃悠著站不穩,用手語告訴他,她肚子很痛。
“怎麽不穿鞋?”
說了聲‘冒犯了’,他俯身把人抱起來。
小姑娘在他懷裏也不敢動,眼睛通紅,頭發都被汗濕了,兩隻手抓著他的袖子,他鞋都沒脫,抱她到了沙發上。
他摸了摸她的腦門,燙得厲害:“衣服在哪?”
她指臥室。
因為起來得急,她身上隻穿了睡衣。
喬南楚去房裏給她拿了毛衣和外套。
大麥山地處高海拔,溫白楊剛來帝都的時候,臉頰的高原紅很明顯,這幾年,已經褪得差不多了,又發著燒,小臉透白透白。
她臉圓,眼睛也圓,有幾分憨態,這會兒病著,懨懨的,眼裏沒什麽靈氣,抱腹蜷在沙發上,痛得意識有點模糊。
喬南楚把她臉上濕噠噠的頭發撥開:“能自己穿?”
不能。
她手都抬不起來。
喬南楚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給她把衣服穿好,他沒伺候過人,動作放得再輕,也有些粗魯。
順手拿了沙發上的毯子,把她裹嚴實了,摟在懷裏:“去醫院,嗯?”
她點頭,迷迷糊糊的,兩隻手本能地抓緊他的袖子,然後身子騰空,又被他抱起來了。
到後來,溫白楊的意識不清醒了,隱約看到他在催開車的人,他說:開快點,在快點……
他說:忍忍,忍忍就好了……
是急性闌尾炎,需要手術。
手術同意書是喬南楚簽的字,作為患者的‘哥哥’,嚴格來說,他還真是她哥哥,溫白楊的生母叫溫雅,是從大麥山裏走出來的姑娘,隻比喬南楚大了十多歲,嫁給了他的父親做續弦。
溫雅是個菟絲花一樣的女人,至少表麵上是,有時候十句話裏能有九句是帶著哭腔的。
喬南楚很少會聯係這位年輕的繼母,以至於,溫雅接到他電話時,受寵若驚:“南楚嗎?”
語氣不確定似的。
“是我。”
喬南楚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他父親的聲音。
“誰啊?”
溫雅輕聲細語地回答:“是南楚。”再接電話時,口吻更柔婉了,“有什麽事嗎?這個點怎麽打電話過來了?午飯吃過了嗎?”
噓寒問暖,倒像個慈母。
喬南楚懶得虛與委蛇:“你女兒病了,在醫院。”
她哭腔說來就來:“很嚴重嗎?要不要緊?”
“是急性闌尾炎。”喬南楚看著手術室門口亮著的燈,眼裏薄涼得,似深秋的爽,“你的老本行是護士,怎麽照看病人不用我說,明天燉好湯來醫院伺候她,既然要在我爸麵前裝慈母,那最好給我裝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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