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她是鐵了心了?(1/5)
晚晚隻是仰臉看著他,聲音裏帶著哽咽,“那是我送你的項鏈,我不會還給你!”
聿崢狠狠鬆開她的項鏈,直接撥開她進了臥室,熟稔的走到她的梳妝台,直接拉開抽屜找。
裏邊沒有,然後他又轉腳往她的衣櫃方向走,那兒還有一個她放飾品的簡易櫃。
晚晚忽然慌了,在他上前時疾步過去攔住他。
她怕他看到買給韋倫的那套西裝。
但是已經晚了。
聿崢一把拉開衣櫃門,她那麽多的衣服之中,出現一套男裝幾乎就不用可以找,一眼就能看到。
禮服映入眼底的那一秒,聿崢手裏的動作就已經僵住了。
那麽雷厲風行的作勢要找自己的項鏈,但是這一刻,他腦子裏都空了空。
也許,這並不是多大的事,但他了解她,所以知道這都意味著什麽?她北雲晚什麽時候這麽花心思給別人買過禮服?
當初那麽糾纏他,也沒見送過多少東西的。
握著衣櫃門的手緊了緊,他還沒有蠢到安慰自己說這個衣服是買給他的地步。
“別動!”聿崢即將伸手朝向那套衣服的時候,她忽然提高音量。
晚晚微咬唇,走過去推開他幾分,然後才把門關上,自己靠在了門邊,略微低眉,沒動。
兩人麵對麵,誰也沒說話。
她沒看他,卻能感覺到他一言不發的盯著她。
剛剛他不過是動了兩個手指,她緊張至此?連聲音都拔高了。
感覺時間過得很久遠了,晚晚終於聽到男人在她頭頂,用著冷冰冰的語調,“沒什麽要說的麽?”
她終於仰臉看他,竟然確實沒什麽可說的。
好久,男人忽然朝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跟她的距離。
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卻透著少有的無情。就像在晚晚心上也拉了一道口子,她就那麽看著他,一瞬間心口疼得難受。
指尖紮進掌心裏,她努力平靜下來,“也許,我們一直堅持的所謂的愛,其實也不過如此。就像在你失蹤的時候我可以跟韋倫走那麽近;就像我給了你幾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決定跟她複合一樣。”
她努力的把這個當做她對這段感情的交待。
但其實,看著他拉開一步距離的時候,晚晚就很清楚,無論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這中間,始終都沒辦法再加任何一個第三者。
至少,她不能。
聿崢一雙眼沉暗無邊,終於冷聲,“薄情的隻是你!”
說罷,他也終於轉身大步掠出臥室門口,好像跟她多呆一秒鍾都會難以隱忍。
甚至,他連自己找借口要項鏈的事都忘了。
這一趟也許就不該過來,看到她和韋倫在門口那一幕時就走了也好,不必非要進去再遭受二次、三次的刺激。
晚晚無力的靠在了衣櫃邊,好久才轉頭,從臥室的窗戶,可以看到聿崢離開的背影。
連背影都冰冷、鋒利,頭也不回。
她好久才癲狂似的笑了一下,也許都傷透了也好,否則他們這輩子都別想真正的分開。
從認識到現在,分分合合半輩子了吧?
天色逐漸暗下來。
晚晚收好脖子裏的項鏈,又去包裏拿了自己兌好的藥水,再次打開衣櫃門,把西裝外套和西褲取下來。
藥水用棉簽沾濕,一圈一圈的塗在外套領口,以及西褲的褲腰處,塗抹程度剛好,不至於濕得滴下來,也不會太少,一圈幹得差不多,她再塗第二圈。
一共塗了三次,晾了會兒之後掛了回去。
之後的連續三四天,她每天都會往衣服上塗藥水,然後晾幹,再塗。
直到韋倫所說的家宴前兩周,她停了塗藥,把衣服放在鼻尖仔細的分辨,確定聞不到藥水的特殊味道,但又檢測了兩次,確定藥水還附著在衣料上。
她一直等家宴那天的到來。
家宴前幾天,韋倫就已經幫她買好了禮服,跟她不一樣,他要她試穿,所以直接送到了她的公寓。
晚晚看到禮服的時候微蹙眉,“不會太大膽了麽?”
韋倫挑眉,“有麽?長輩級別的人應該都偏向於喜歡旗袍。”
他買的禮服是改造旗袍,留住了旗袍的東方神韻,但也加入了幾分野性和性感,開叉很高,可能裏頭沒法穿常規的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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