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醉婚之豪門名媛顧吻安宮池奕

232、身邊沒人又怎樣?(2/5)

    “還以為你一直在接電話呢。”易木榮走了之後,她看了他,笑意淡淡的,手臂掛在他臂彎裏。

    “我沒什麽事,易木榮沿途安排解救我的事也挺周到的!”她笑著道。

    宮池奕側首遞了一眼,很顯然是表明她在睜眼說瞎話,要不是薛音趕過去,誰知道她現在躺在哪?

    走了兩步,才聽他低低的道:“電話是主樓的保姆打過來的。”

    大院主樓?

    她已經很久沒留意老爺子的現狀了,隻知道被宮池奕放在家裏、不讓參與任何集團決策,這是又出事了?

    隻聽他繼續開口:“最近身體很不好,也不配合治療。”

    宮池中淵厲害了一輩子,到年老了本想寬容的讓一個非親生的兒子繼承集團,但終究是人越老就越不舍得留遺憾。

    哪知道他就幹涉了一步,竟然落得讓他一個後輩軟禁的地步?

    所以老爺子現在已經臥病在床也不配合治療,在保姆眼裏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反正在家裏的尊嚴地位被踩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死,也把三少拖得個不孝的名聲。

    吻安蹙起眉,“怎麽就你不孝了,又不是不讓他接受治療……起先你對誰不是一視同仁?辛苦經營公司,利潤都是兄弟均分,多美的事?要不是老爺子不安分,你能這麽做?”

    他勾了勾嘴角,反倒比她平靜多了,“身體是他自己的,他心裏有分寸。”

    不至於真的鬧得快沒命才配合治療。

    她看了看他,很顯然,雖然他這麽說,但眉宇之間是擔憂的。

    這是人之常情,宮池奕是老爺子親自從孤兒院接回來的,那段時間對他甚至比對其他兒子都要好,親自帶他和沐寒聲在身邊調教。

    沒有宮池中淵這個老頭子,也不會有現在各自馳騁一方的兩個男人。

    “去看鬱景庭?”他攬了她的腰,分擔著她大部分的重量,如果不是公共場合,可能直接抱起來代步了。

    吻安點頭。

    但是兩人過去時鬱景庭還是沒醒,待了幾分鍾也隻好先回去。

    宮池奕很忙,電話不斷,從鬱景庭的病房回到她的病房都按掉了好幾個。

    “你去忙吧。”她看了他。

    他沒說話,薄唇略微抿著撫了撫她的臉,陪她在沙發上坐下。

    吻安知道他為什麽情緒略顯低落,因為她最危險的時候他沒能趕過去,甚至連消息都被手底下的人擅自瞞住了。

    果然,在她揣摩完提了玄影之後,他定定的看著她:“還想找他搞那一套善渡的工作?”

    聲音低低冷冷的,“沒門。”

    她隻好抿了抿唇,“其實他也沒傷害我……”

    他眼角微暗,“鬱景庭那刀不是替你擋的?”

    好吧,吻安徹底無話可說了,不管玄影有沒有直接傳達這個命令,他手下就是這麽做了。

    又催了他兩次讓他先去忙,“我下午大概就出院了,回去看看老爺子?也許能勸勸。”

    宮池奕幾不可聞的哼了一聲,“見到你他更來氣。”

    她一臉莫名:“為什麽?”

    吻安再怎麽想,最近也沒做過什麽事,老爺子不至於還拿著她的身份說事?覺得她霸占著本該是四少的內閣首輔位子?

    不至於吧?

    她看了他,可宮池奕眉宇微撚,到底是沒多說,隻吻了吻她唇珠,“下午等我過來辦理出院。”

    吻安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看了他,“你把伊斯的匯率壓那麽低,金融經濟必然有一場風暴,但這不能成為現任國主下台的全部理由吧?……至少要配合一個政治問題。”

    他略低眉,相伴這麽久,幾乎是眸光一掃就知道她心裏的小九九。

    “說說你的法子。”他握了她的手,濃眉皺了一下。

    她手指甲折了兩個,裂得泛白,應該是沒人注意到,這會兒宮池奕低眉拿了指甲鉗。

    見她愣愣的看著自己,啟唇:“你繼續。”

    吻安看著他那麽自然的動作,半揶揄:“做這麽順手,給誰特殊服務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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