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醉婚之豪門名媛顧吻安宮池奕

146、三個月過了就可以(1/5)

    許久,他補在吻,也沒有離開她,手臂攬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拂過他的發,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又不知道從哪說起。

    這些天,他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狀態,隻是有時候她看不見,她看見的時間,他做的就是盡可能的照顧她。

    許久,他終於低低的開口:“……安安。”

    她不語,安靜的低眉闔眸任由他擁著,等著下文。

    他斟酌了好一會兒,放低視線,也握了她的臉,聲音顯得很沉,很緩,“別跟我吵架……我知道你現在情緒容易波動。這樣你不舒服,我也不好受。”

    “因為不想跟我吵架,所以你總是不回來?不睡臥室?”吻安扯了扯嘴角,看著他,“這算什麽理由?難道我會閑來無事非要跟你吵嗎。”

    他略微蹙眉,低低的看著她,“你真的想聽實話?”

    這樣定定的問話,不免讓她胸口緊了緊,卻也傲人看著他,“我顧吻安不是嬌滴滴的千金小姐,不管你會說什麽,我都有準備。”

    這麽大義凜然,倒讓宮池奕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沒那麽嚴重。”

    吻安看了他,又退出他的懷抱,很認真的道:“你說吧。”

    就他最近的狀態,說的也不會是什麽好事,她想。

    也許是怕她聽了不安,又或者是防止她沒聽完就忽然離開,宮池奕伸手握了她。

    她靠座床頭,他坐在床邊,他要稍微低眉才能見到她垂下去的眼睫。

    吻安雖然做了準備,也還是皺了眉。

    他說:“身為男人,我是介意的。但不想讓你受委屈,不想刺激你,又不想一副偽裝的騙你……”

    “所以你想方設法不回來,見了我又像按照公式一樣照顧我,這樣我就不委屈了嗎?”吻安皺著眉,“我說過孩子是你的,你為什麽不信我?我也說了如果你不想,那就不要!”

    男人濃眉微撚,“你看,我但凡再直接一些,你早偷偷去醫院了。”

    他說他介意的時候,她就覺得一根針紮在心上,不是很疼,卻梗在那兒。

    “直截了當的做了,總比讓你溫水煮青蛙來得好。”她柔唇有些涼了。

    宮池奕緊了緊她的手,“你聽我說完。”

    天色已經暗下來,有那麽會兒,他沉默著,看著她。

    片刻,才道:“我介意,但並非不信你。”

    他看著她,“鬱景庭當初,比我了解你的喜好,比我清楚你喜歡吃什麽,對什麽過敏,這都不要緊,他卻能一字不差的告訴我,關於你的紋身,如果換做以前,我一定會質問你,可你現在身體……”

    “我沒有!”吻安聽到這裏,不待他說完,柔眉結在一起。

    鬱景庭怎麽可能知道她的紋身?

    宮池奕略微動了動嘴角,隻是笑意幾不可聞,握著她的手,“我知道孩子是我的。”

    吻安不肯,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句,“我說了,我跟他什麽都沒有,如果你還心裏存疑,我不願受這樣的質疑和委屈。”

    可她的確也沒辦法拿出什麽證據,誰知道鬱景庭到底是怎麽知道她紋身的?

    他再一次略微的無奈:“你看,這些話,如果我當時說了,我們會是什麽局麵?”

    “現在有區別麽?”吻安心裏很痛,他居然不信她。

    可下一瞬,他坐得近了,低低的道:“有。……區別當然是有的。”

    他說:“我雖然聰明一世,但唯獨對你的事上最敏感,如果沒有這一段的緩衝,還不知道會對你說什麽話,讓你受委屈,讓孩子跟著委屈。”

    他略微深呼吸,另一掌心放在她腹部,目光亦是低垂,低低的話語也在房間繼續著。

    道:“這麽多天,我當然清楚了鬱景庭想做什麽,無非想盡辦法奪走你,又或者不讓你把孩子留下,任一樣,他都是贏家,我若當時質疑你,刺激你,跟你吵,他恐怕早得逞了。”

    “所以,這麽久你都避著我,隻是怕控製不了來質問我?隻是為了讓你自己調整好,度過這個緩衝期?”

    孕婦是敏感,但是她有敏感到那種地步麽?他和以前不同的一點點冷淡,她都能感受到。

    宮池奕看了她一會兒,索性和她一起靠在床頭,最近他是真真實實的忙,忙得一個好覺都沒有。

    才道:“不全是。”

    側首,眉峰蹙了一點點,“就算我需要時間,也不可能冷落你……”

    說著,他看了看她,有那麽點迷茫的蠢,“……我自己,發覺不了哪裏對你有疏漏,隻盡可能照顧周到。”

    這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是不是還覺得他做得很完美?

    吻安聽到這一句的時候,有些想笑,又隻扯了扯嘴角,“是挺周到,隻是跟以前沒法比,就像我雇了一個十足忠心的保姆,而已。”

    一個是沒有發覺,一個是敏感至極。

    這話顯然是談得僵在了一個點上。

    許久,吻安略微抿唇,低眉看了他附著的掌心,幾番猶豫,“……你還是介意他知道我的紋身,哪怕不信,也有我跟他做過的陰影,所以這麽久,你照顧我像保姆一樣,沒有半點親熱。”

    宮池奕略微皺眉,眼神些許怪異,“就是因為我不跟你親熱,讓你覺得我變了?”

    微蹙眉,“我平日裏給你的印象,隻有喜歡親熱這一個?”

    他得有多食色性,才會讓她有這種錯覺?

    吻安皺了皺眉,話雖然不能這麽說,但確實是這麽個意思。

    他終究是歎了口氣,“果然,女人就是不能瞞,尤其敏感。”

    瞞?

    吻安轉頭,仰著視線,還瞞了她什麽?

    好半天,宮池奕終於問了她一句:“你知道醫生跟我說什麽了麽?”

    吻安搖頭,沒什麽興趣。

    “幾番叮囑這個時期,絕不能再碰你。”他是很認真的聽了,也很謹慎的去做。

    “所以你連衣角都不碰,不親不吻不跟我睡?”理解可是夠到位的,反而讓她覺得有些可笑,顯然是不那麽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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