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叫江織女主叫周徐紡

001:初識,他是病嬌,她是怪物(已修改)(3/5)

    約摸過了十多分鍾,經理接了個電話,趕忙帶了幾位副經理跑去電梯口迎人。

    叮——

    電梯門開,不見其人,先聞其咳嗽聲,一陣接一陣,稍稍壓抑著。

    等電梯門完全打開,修長的人影被走廊的琉璃燈打亮,那人便背光靠著左邊的電梯側壁,黑色長款風衣過了膝蓋,腳下是一雙高定皮鞋,內搭白襯衫與休閑褲,沒有打領帶,領口鬆了一顆扣子,脖頸修長,因為咳嗽,喉結都染了微微緋色,輕輕滾動著。

    他低著頭,依舊在咳嗽,修長的手按在鎖骨處,因為咳得厲害,連指甲都泛著淺淺的紅。

    經理側身相迎,恭恭敬敬地喊:“江少。”

    江家嫡庶旁支那麽多位少爺,就隻有這位被稱江少,其餘的自然都得冠上名字,由此可見尊卑之別。

    電梯裏的男人這才抬起頭來,頭發修剪得隨意,更襯輪廓流暢,骨相極美,他皮膚白皙,剛剛咳嗽完,微抿的唇添一抹嫣紅,兩頰亦染了薄薄一層緋色,三分病態,三分嬌,三分媚,還有一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偏生,他還生了一雙標準的桃花眼,四周略帶粉暈,眼型似若桃花,水氣氤氳,眼尾微翹,瞳孔裏的黑白並不分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如此一副模樣,一顰一笑,處處是精致,美得教人心驚。

    這便是江家的老幺,江織,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著實是位身嬌肉貴的病美人,如此嬌媚之人,偏偏,美得沒有一絲娘氣,那雙桃花眼,一抬一斂,懶散淡漠裏全是桀驁,並不淩厲,是世家貴族養出來的疏離與貴氣。

    經理是個男人,四十不惑了,也不是第一次瞧見這位美人,硬是給看愣了,許久才找回聲音:“我、我領您過去。”

    經理結巴緊張,對這位大少爺,是又敬又怕,哪個都知道,這祖宗脾氣不是很好,惹他不悅了,少不得要倒黴。

    江織淡淡嗯了一聲,掀了掀眼皮,懶洋洋的模樣,跟沒睡醒似的,邁開腿,修長極了,可卻走得很慢。

    “咳咳咳。”

    他稍稍弓著背,遮著口鼻輕咳,眉宇輕蹙,額前的發稍稍亂了,再添一分病態。

    前頭,領路的經理腳步是緩了又緩,一小段路,走得十分慢,硬是莫名其妙地滾了一身冷汗。

    推開包廂的門,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劍眉星目的一張臉,經理規規矩矩地喊:“薛少。”

    薛寶怡,薛家老二。

    他母親給他生了一張硬漢臉,偏偏取了個閨秀的名兒,說是做了胎夢,要生個小千金,誰想生了個帶把的。這兒會,薛寶怡正坐牌桌上,燈光昏沉的包廂裏就數他一頭藍紫挑染的頭發紮眼,輪廓硬朗,嘴裏叼著一根煙喊:“織哥兒來了。”

    江織的祖母是名門世家的閨秀,家裏還有些舊時的習慣,男孩稱哥兒,女孩稱姐兒,相熟的公子哥兒們,就喜歡織哥兒織哥兒地調侃。

    薛寶怡與江織是發小,兩家有生意往來,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

    今天這局便是薛寶怡組的,帝都的圈子說大不大,卻也分了三六九等,江織,便是這貴中之貴,若非薛寶怡與今兒個的壽星公是鐵瓷兒,自然也請不來這位小祖宗。

    一屋子的二世祖見了人,紛紛喊江少,多少都帶了巴結討好之意。

    江織眼皮懶懶地抬了一下:“把煙都給我掐了,烏煙瘴氣的。”

    薛寶怡陪笑:“得得得,都聽您的。”吆喝著二世祖們都掐了煙,他扔了張牌出去,“玩兩把?”

    包廂裏煙草味沒散盡,江織咳了兩聲,挑了個幹淨的地兒,病懨懨地窩著:“上次還沒輸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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