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鄰居是大神啊柏川安婧

☆、072 心髒快跳出來了(一更)(1/2)

    自從那晚傅小川生氣進家關門、不理會安婧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淡了下來。

    安婧是不知道他為什麽生氣,也不想去問,以免點醒傅小川;傅小川是自己在那兒生悶氣,也不懂得怎麽打破僵局。

    在一個不願、一個不懂的情況下,兩人莫名地就回到了最開始的樣子,好像中間那段熟悉相知的時光被剪掉了一般。

    一晃,時間就咻的一下又過去了。

    12月中旬,眼見離元旦越來越近,安婧的心有些悶得難受,但她想著,就這樣吧,這樣也好,沒準這就是老天爺的安排。

    原本就該沒有交集的人,隻不過在錯亂的情況下相互扶持了一段時間而已,時間到了,自然該散了。

    柏川也著急,可是他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感情,等他反應過來想要主動找安婧的時候,誰知道卻等了一晚上都沒見到人。

    臨近年底,年終報告、領導致辭、戰略規劃報告等等……安婧需要寫的東西一大堆,還都是大報告。

    行裏的會議安排也紮了堆,她更是忙不贏。

    忙不快了,就隻有加班,拉長工作時間。

    這一忙起來,回家的時間就變得不固定,甚至有一晚上領導催得急,讓她第二天一大早必須把報告的初稿拿出來,她忙活到了淩晨四點,後來索性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眯了兩個多小時,就沒有回家。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晚柏川拎著根小板凳坐在他家門口,就那樣眼巴巴的守著樓道,等了整整一宿。

    等她第二天回家的時候,柏川卻沒有在家,因為他感冒發燒進醫院了。

    樓道風大,又是隆冬,柏川那樣傻呆呆的開著門坐在風口吹了一整晚,不著涼才奇怪。

    這一住院,又是三天。

    周末的時候安婧的單位開了兩天會,她作為綜合辦公室人員,自然逃脫不了,於是又一次錯過了和柏川見麵。

    有時候就是那麽奇怪,明明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往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兩個人,真要想見麵的時候,就會發現怎麽也遇不上。

    柏川被傅溪雲勒令不準再守著門了,他也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所以就靠著門聽著樓梯間的動靜,但是安婧回來得確實很晚,有時候夜間一、兩點才到家,等他聽到聲音驚醒過來,再開門的時候就正好遇到安婧關門進家,可偏偏,他是個小慫包,有等待的決心,卻沒有敲門的勇氣。

    他潛意識裏想製造“偶遇”,想看安婧看到他是什麽反應,而他隻能這樣被動地去琢磨安婧對他的態度,而不敢主動去探尋究竟。

    一個情感缺失的自閉症患者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也有了複雜的心事。

    而這頭,安婧的辭職報告在12月初的時候已經遞交了上去。

    在遞辭職報告之前她就和大領導溝通過,但領導明確表示,不會放她走,還說了一大堆關於她職業生涯的分析,又畫了許多大餅給她。

    安婧知道領導惜才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她比較“趁手好用”,短期內再培養一個出來領導也費時費力,當然是竭力挽留。

    但安婧吃了秤砣鐵了心,她的觀念和單位已經背離,作為一個員工,當她在這個單位感受不到幸福感,並且對這個單位無所求的時候,也就到了分道揚鑣的時候。

    百般無奈之下,她隻好在辭職信中表明,她男友在非洲,為了解決兩地分居的問題,她有意前往非洲工作。

    沒辦法,隻能拿前男友做筏子了,正好上次領導撞見紀文軒來找他,簡直是個絕佳的借口。

    這下子,領導也不能強人所難,隻能放她離開。

    畢竟年輕人得成家立業,成家還擺在立業前頭不是?

    但領導放她離開也有條件,就是她必須堅持完元旦,把那幾個大報告趕出來才行,當然,這也是為她好,好歹年終獎可以拿整份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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