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秦歡秦漠飛

第786章 帛畫(1/2)

    第786章帛畫

    九月八號,也就是開學前一天,都城早報用整整一頁的版麵來報道田中佐野被起訴上軍事法庭一事。

    這是在南京開庭的,旁聽的人裏麵有日軍駐中華民國大使館最高指揮官吉田正雄,國民政府的最高行政長官和軍統最高指揮官,以及各國駐中華民國大使館的高級官員。

    都城金門世家的家主也全部去了,有秦家家主秦放,陳家家主陳啟然,薛家家主薛仁禮以及商家老太爺商全貴。

    不過,除了秦老爺子外,其他的都是被秦承炎用特殊手段請過去的,就是為了指正田中佐野平日裏傷風敗俗的事。

    當然這比起他研製病毒並投毒一事太不值一提了,秦承炎的意思很明確,不過是為了讓他們去助威而已。要知道,金門世家的影響力在都城乃至整個中華民國都不小的。

    證據確鑿,吉田正雄在各方壓力下,當庭就撤了田中佐野的職,並勒令他即刻回國,再不能來中國。

    報紙上還刊登了田中服罪的圖片,簡直大快人心。整個都城聽到這消息的人都特別亢奮,好多市民都放鞭炮以示慶賀,有種普天同慶的感覺。

    都城裏洶湧的暗潮,仿佛因為田中佐野的服罪而退卻,最明顯的改變就是大街上的人多了起來,個個都眉飛色舞的。

    確實,這好像是就近幾十年來中國人第一次以充分的理由讓日本人服罪,自然有種久違了的揚眉吐氣。

    我倒是沒有那麽開心,以田中佐野的罪行,殺他千百次也不為過,卻誰料僅僅是被趕回了日本而已。他回國仍舊可以活躍在政界,而我,怕是永遠都報不了仇了。

    我這些天一直在青龍堂裏,每天過得很是無趣。

    明天就要開學了,可褚峰一直沒有現身。我都覺得那夜裏救我的人可能是他的靈魂,要不然他怎麽還不回家呢?

    我每天都在碼頭上等他,等得望眼欲穿。

    秋山已經認定他死了,不過他的口風很緊,沒有到處亂講。更多的時候他就埋頭幹活,一整天可以一句話都不說。要不然就是拿著根小笛子在吹,就是斷斷續續調不成調,曲不成曲。

    我問他這笛子哪兒的,他說是十歲時候褚峰給他做的生日禮物,還教了他簡單的曲子,但他笨沒有學會。

    我很好奇褚峰還會吹笛子,就笑問,“峰哥哥一個大老粗,怎麽會吹笛子呢?”

    他沒好氣地瞪我眼,道,“漕幫十二堂,誰不曉得當家的笛子吹得好?他有一支珍貴的小玉笛,寶貝得不得了。”

    “真的啊?”

    “切!懶得跟你說,也就你覺得我們當家的不厲害!”

    我被秋山勾起了濃濃好奇心,所以趁著他和阿奎去碼頭忙的時候,就偷偷來到了褚峰的房間裏到處亂翻,翻他說的那一支寶貝的小玉笛。

    結果我玉笛沒找到,卻在他床後的牆壁夾縫裏,找到了一個用布包裹著的小卷,這小卷外麵一層布都爛掉了。我小心翼翼打開一看,這裏麵還包著好幾層布,一層層拆開後,才瞧見了裏麵一塊不過手掌心大小的帛畫。

    這畫很詭異,根本瞧不出畫的什麽,越放遠看越看不清楚。湊近看也看不清楚,色澤混亂畫不像畫。

    我拿著這東西對著陽光看了許久,頓時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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