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瑾陳隸

第三百二十六章 陰謀的發酵(1/3)

    這次的襲擊太過於莫名其妙,京墨和薑豫歡雖然懷疑的是清河徐家,甚至懷疑和徐路易有關,但是總覺得都沒有找到事情最關鍵的地方,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特別的不爽!

    他們回去找到薑宇的時候,薑宇那麽大的一個小夥子,就這麽光著膀子落寞的坐在地上,地麵上躺滿了全副武裝的屍體,薑宇的身上還有一些白印子沒消,但是整體看上去並沒有出什麽事,隻是薑宇表現出的消極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到京墨都有一些擔心這家夥是怎麽了。

    “你……沒受傷吧?”薑豫歡試探著問道。

    薑宇鬱悶的抬起頭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本來想要留一個活口的,隻是他們好像被控製了,抓住了一個一個就服毒自殺掉了。”

    薑宇這麽一說,大家才發現,這些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但是沒有一點血液滲出來。那意思是薑宇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抓住,但是每個被抓住的人都會服毒自殺,就這樣子一個一個的把他們全部都幹掉了?

    這個畫麵感太強了,京墨覺得生活有些過於玄幻。糾結了半天,最後隻能拍了拍薑宇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時對這些人的死感覺到了無比的同情,敵人沒有動手,就全部自覺的自己了結了自己。這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京墨不主持今日說法,但是他很想知道這些人死的時候是帶著怎樣憋屈的心情閉上眼睛的。薑宇還是有些鬱悶,京墨大概知道薑宇是想抓個活口來問問幕後凶手是誰?顯而易見,除了徐家就是徐路易,但是最終目的他們不是要知道是誰要殺他們,而是他們為什麽要動手。除了這幾日去探查了一下墓地之外,京墨確信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麽能夠讓他們能夠下此血本都要除掉的原因。

    薑豫歡似乎有點想法,但是他的想法一般都不和京墨說,京墨也沒有打算自討沒趣的去問。今天晚上的驚險就這麽小小的度過了,他們的旅館被炸了,就隻能一起回到山下的那個酒店裏去住了。山上的旅館怕是不夠了,隻能在山下將就一下了。

    但是由於山上山下兩個房子的差距,他們的房費自然也是不同的,五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孩,隻能擠在兩個雙人間裏麵,氣氛十分的尷尬。一晚上剩下的時間隻能用來爭一爭誰睡床上誰睡地板了。至於沙發,那麽小的地方,拚一拚隻夠十七勉強睡下的。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這場戰爭之中,薑宇穩定的占據了一個床位,無人敢與其爭鋒,薑豫歡耍賴撒潑也爭來了一個。另一個房間,因為京墨的參加,使得戰爭更加的激烈,最後以京墨稍稍勝出,占據一個床位。林天臨哭窮賣慘,從王道長那邊搶到了另一個床位。最後睡在地板上的,隻有王道長一個人。

    他確實是想試試拚一拚沙發睡的,隻是奈何年紀太大,腿有點長,身體也不是那麽小巧,最後隻能放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我自猶憐,像極了一朵在風中難保貞操的小白花……

    小白花……啊不,王道長幽幽的歎了口氣,心想林天臨那個小賤人咋就那麽會裝呢?腰間盤突出外加第二頸椎錯位,怎麽不癱瘓呢。王道長開始考慮起這個時間換床位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

    薑豫歡剛離開病房之後,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徐路易驟然睜開了一眼,晨右連忙把人給扶起來,並且在他的背後添上了一個枕頭。徐路易坐穩之後,一個巴掌就拍到了晨右的臉上。晨右幾乎是瞬間就跪了下去,晨左有些衝動,剛想說什麽,徐路易一個眼神過去,晨左就很識時務的跪下了。

    徐路易現在的模樣和之前與薑豫歡見麵時的“被排擠被迫害的可憐私生子”模樣相差甚遠,眼神甚至說很淩厲。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晨右一眼,充滿著磁性的聲音從胸腔震動,嘴唇中說出:“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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