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坦白身份

住得離她最近的傭人，是大宅裏的女管家，王姨。 她聽到慘叫聲，第一時間趕來，剛到門口，就看到“江老太太”飄到她的麵前，當場暈厥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江執寒陪寧致一起早餐，就聽王姨說起了昨夜“鬧鬼”的事。 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會相信鬼神一說，她甚至說，是有人在裝神弄鬼，隻差直接說出，這些都寧致搞出來的。 這也是葉清芷讓她對江執寒說的。 可寧致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忐忑不安，如她所猜想的那樣。 她若無其事，隻是平靜地看了看江執寒，隻見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後續了。 顯然，在偏袒她。 早餐過後，兩人一起出門。 兩家合作的合約已簽，她送父親寧業回京城，而她，則以江執寒未婚妻的身份留了下來。 晚上，大宅裏又鬧鬼。 葉清芷特地在自己的房間，樓道出入口處安裝了攝像頭，竊聽器，可都一無所獲。 這裏，曾經可是寧致的家。 幾天下來，大宅裏被鬧得陰森恐怖，大多數傭人都是上了年紀的，女傭居多，她們又多次看到飄回來的“老太太”，頓時人心惶惶。 王姨甚至病倒了，請了病假，留在家中。 第五天晚上，寧致一如既往。 她對著睡著了的江執寒噴了迷藥，就帶著裝備出了門。 她來到葉清芷的房間，直接將她噴暈，用血在她臉上寫了兩個字——凶手，又在她的臉頰上劃了一道細痕，會在她的臉上留下疤痕。 雖然稱不上毀容，但對把臉看得比命還重要的葉大小姐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打擊。 她就是要折磨她，讓她痛苦。 這一次，她沒有大鬧。 在王姨病倒請假離開時，她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江執寒一味偏袒，葉清芷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玩了幾次，無趣得很。 回到臥室，她輕輕將門關上，轉過身來，就看到江執寒，他正在等她。 “鬧夠了嗎？”他的語氣有點冷，卻沒那麽生氣。 瞬間的震驚，她平靜下來。 “差不多了。” “既然你發現了，我也沒必要隱瞞了。”她走近，神色一凜：“江執寒，我回來，是為了給安姨和我爸爸報仇，為林家討回公道。” “很快，我就會拿出證據，證明江老太太是怎麽死的。” 她從不認為，自己可以在他的麵前瞞天過海。 之前的種種，不過是借著他，報複葉清芷而已。 江執寒的臉色少有的白了白：“還有呢？” 她一愣，沒聽懂他的意思。 等反應了過來，一臉怒意，清亮的眸光銳利如刀。 他走近她，他高她大半個頭，含首，目光鎖著她：“你就沒有其他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問完，他眼眶泛紅，流露出久違的深情和想念。 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來，我有多想你？ “沒有！”她說得斬釘截鐵。 除了仇恨，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他舉起手，項鏈上的紅鑽石落到了她的眼前，映射出的華麗紅光照進彼此的眼眸。 “這，你也沒有什麽要跟我說嗎？”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哽咽。 她轉眸，直視著他的眼睛，冷酷的神色裏透著一絲嘲諷：“說什麽？說年輕時的林致，有多麽的愚蠢可笑嗎？” 心底仿佛有什麽東西被強硬地撕開。 她曾篤定，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 可此時此刻，那昨日種種，皆湧上心頭，左右著她，讓她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