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七沐寒聲什麽書名

第250章 沐先生,怎麽堵到我門口來了?(2/5)

    不!傅夜七隻是猜測,她做得那麽機密,甚至當初的出精記錄上,她都是簽了‘傅夜七’三個字。

    連沐寒聲都一直找不到證據,所以遲遲沒再找她。她卻不知道,肖雨把那張記錄弄了出來。

    在家裏坐立不安良久,傅孟孟還是出了門,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恢複著最自然的狀態,她不能輸!

    然而,傅夜七將那張記錄擺到她麵前時,傅孟孟徹底震住。

    在她拿過去之前,傅夜七將記錄收了起來,麵色冷然,“我最後說一次,把財務係統程序交出來,我可以不再追究,即便不考慮你的分半提議,也絕對不會虧待我外甥。”

    否則呢?

    傅孟孟捏著手心,否則讓她一無所有?

    “我絕不!”傅孟孟顫抖著手腕,“這是蘇曜的孩子!我是他媽媽,蘇曜不會對我太狠。”她強自的笑,“我要感謝你們把事情抖出來,這樣一來,就算為了孩子,蘇曜一定會把股份轉給我!我大學生涯如此殘敗,又把後來的青春都獻給了傅氏,我憑什麽空手退出?”

    是傅孟孟的大學生涯太失敗,聲名狼藉,人生唯一不錯的兩件事,一,愛了蘇曜。二,掌管傅氏數十年。

    而她為這兩件事付出了所有,一定要得到所想,才能不枉時光。

    前者,她有了兒子,夠了;後者,也絕不輕易妥協。

    此刻,沐寒聲冷峻的倚著,悠然一句:“蘇曜給你股份?”

    冷然扯了一下嘴角,沐寒聲才冷沉道:“他要把你親自送進去,再把孩子奪過去才正常。”

    就算蘇曜不,他沐寒聲可能都會忍不住。

    說那句話時,沐寒聲眼底湧著幾不可聞的憤怒,讓傅夜七側首看了他,想起了他說那一句“我以為,你會有事跟我說。”

    他是不是有事瞞著她?

    傅孟孟狠狠的咬牙,又自顧搖頭,“不會!他不會這麽狠心……”

    其實傅孟孟心裏是恐懼而擔心的,蘇曜為人紳士沒錯,可他自有狠的一麵,否則當年又怎能躍上部長之位?又否則,傅孟孟去比利時之前,也不必用股份對他以示友好。

    她強撐的鎮定,在傅夜七和沐寒聲走之後悉數崩塌,卻繃著一口氣,到最後都沒答應妥協。

    出了嘉璽,沐寒聲接到了電話。

    “沐先生,事情辦妥了。”魯旌鬆了一口氣的語調。

    這句話,傅夜七也聽到了。

    而電話的背景聲音裏,有著肖雨的嘶吼。

    沒錯,她此刻被獄警壓著,瘋狂掙紮,一路上,甚至到了之後都沒有停止對蘇曜、對傅夜七、對沐戀的辱罵誹謗。

    起初官方對她的警告是:“肖小姐,您涉嫌誹謗他人,暫處以行政拘留。”

    到之後,官方對著她的辱罵擰眉,嚴厲斷下:“肖雨,您已構成誹謗罪,情節嚴重,即刻處以刑事拘留,不日提申審判!”

    就算如此,肖雨也不消停,扭著、跳著,齜牙咧嘴,“你們會遭報應的!我沒罪,你們欺軟怕硬……”

    沐寒聲掛掉電話時,那樣的聲音也隨之消失,清靜下來。

    她皺了一下眉,“下一步呢?到底怎樣保障蘇曜名譽?”

    沐寒聲轉手揣好手機,低低的看了她,薄唇輕輕一扯,“不擔心自己,隻擔心他?”

    傅夜七閉了閉眼,“我在說正事……再說了,就算我對蘇曜特別,你好像也不見得能提意見!”

    後一句,她幾不可聞的笑了一下,是略賭氣的冷笑。

    他和別人相親的時候,她可沒管,不是麽?

    沐寒聲英眉微沉,最終也低沉一句:“總歸害不了他。”

    說完話,他轉身往前,給她開了車門,峻臉淡淡的涼薄,大概是提到蘇曜的通症。

    她在原地站了會兒,抬手撥了一下長發,“我還是自己走吧。”

    沐寒聲臉色又沉了幾分,又不得不返回去親自將她請上車。

    “明天去玫瑰園一趟。”上了車,男人沉聲,幾近命令。

    她微蹙眉,“我可能沒空。”

    “沒空也得去。”這一次,他是毫無商量。

    她終於放下包,側身對著他,“沐寒聲,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你用哪個身份這麽命令我?”

    男人深邃的眸子鎖著她,半晌,才吐了兩個字:“男友。”

    她倏然一笑,“沒看出來,莫名其妙態度惡劣,隨性的相親,幾天不聯係,你把什麽都占全了。”

    正說著,車子猛然顛了一下。

    她側坐著,差點直接掉下來。

    沐寒聲眼疾手快的將她擄了回去,卻是將她按在懷裏不鬆了。

    “鬆開。”她神色微動。

    男人堅實的手臂紋絲不動。

    “沐寒聲,你要勒死我麽?”她氣急,一手往他腰上掐。

    沐寒聲卻快一步捉了她的手,翻身就壓了下去,一番動蕩讓他氣息微重,堅挺的鼻尖噴灑著溫熱。

    原本是有事要說,但此刻,他縱然有天大的事也不想浪費時間。

    薄唇壓下去,她躲了。

    男人修長的指節卻扣了她的臉將其扳了回來,熨燙的吻裹挾久違的氣息將她鎖在座位角落,隱約夾雜尼古丁的吻,放肆而霸道。

    車內隻剩幾不可聞的窸窣和交織的呼吸,她被抵在座椅上動彈不得。

    一雙柔眉卻擰得很緊。

    終於等他鬆懈,她一手狠狠撐開他的峻臉,“不開玩笑,你可以相親,我也可以!我不介意你去找女人治好不舉,但我也絕不虧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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