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七沐寒聲什麽書名

第188章 走了,就永遠別回來(1/5)

    書房裏很黑,顯然,他不在書房,可傅夜七還是走了過去,像他四年前他第一次回家一樣走過去,開了窗戶。

    窗簾拉開,書房裏沒那麽幽暗了。

    轉身時,她看到了剛從門口進來的人,下身是墨色的西褲,上身是一件靛藍襯衫,一手係著紐扣,神色還好,五官鋒利了。

    他瘦了?

    其實上一秒,沐寒聲穿著另一套,知道她過來,他特意換了衣服,掛了胡子,至少不顯得疲憊而病態。

    “要出門?”她先開的口,語音裏聽不出此前的憤怒和清冷。

    沐寒聲走過去,靜靜的看了她兩秒,才‘嗯’了一句,“有點事必須出去一趟,但不妨礙我們見麵。”

    她把包放到了辦公桌上,又想,好好的夫妻倆,見麵了竟是這麽個怪異的氣氛,看似平和,卻總是不對勁。

    看著他依舊單手在係紐扣,而且是進來時的那一顆,她想忽視都不行。

    在腦子考量諸多應該與不應該之前,她已經走了過去,抬手替他係扣子,柔眉卻輕輕蹙了一下。

    被傷害了,逼得離開了,才發現愛得不由自主,是不是很可笑?

    沐寒聲低眉,近距離看著她精致的肌膚,心頭溫熱又微微的疼。

    見了她柔唇微動時,他才去反應她說了什麽。

    “讓你幫藍修,是不是一點都不可能?”

    她手裏的動作已經結束,退了一步,微微仰頭。

    他依舊用那隻手理了理襯衫,聲音有些涼,“你肯回來,是為了替他談判?”

    傅夜七微愣,然後淡笑,“如果你一定要這麽想,我也不否認。”

    沐寒聲臉色微微變了,又綿長的吸氣,緩緩吐出,跟她談藍修的事隻會讓自己堵心。

    “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讓你過來?”他的聲音很低,有些黯啞。

    似乎是習慣的想過去給自己倒一杯紅酒,又想起了什麽,終究放下了。

    有傷,少喝酒為妙。

    看著他反複的動作,傅夜七的目光掃過他始終隻活動一條手臂的動作,神色莫名,也答著:“說實話,不想。”

    沐寒聲淡淡的笑了一下,“可我還是得說。”

    他無事可做,走過去把窗簾又拉開了一些,長身玉立,又微微側首,最終轉過身,半倚著窗戶。

    沐寒聲在想,上一次她離開時,在鬧離婚,如今離開,他們是沒有婚姻關係的夫妻,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他一直小心藏著那兩本判決已經生效的離婚證。

    沐寒聲還記得,她當初跟他說“還你自由。”,如今也這麽想的麽?

    “我從未強迫過你什麽。”他忽然開口,低低,幽幽的,可望著她的目光藏著少有的氣勢,“如今,恐怕要破例了。”

    她終於微微皺眉,“我還有什麽值得你強迫?”

    沐寒聲發覺,他最近措辭能力下降了,不該說強迫的,可言既已出,隻能繼續:“我也不知你何時學會了這個技能,偷了我的東西,悄無聲息。”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傅夜七徹底擰了眉新,又覺得可笑,好歹她也是大家千金,偷?簡直侮辱她的人格。

    因此,她疏離片刻,一口氣道:“族鑽的第二個抽屜,最裏側錦盒;項鏈就在梳妝台,戒指我從未碰過,至於玉簪……我無能為力,還有麽?”

    沐寒聲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這麽聰慧一世的女人,有時候也挺傻的,更難得傻得這麽可愛。

    那些東西,他又何曾在乎過?

    她偷的,卻是一顆心。

    “哦,對。”傅夜七挑了挑眉,忽然走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脫掉鞋子,抬腳解那個腳鏈。

    沐寒聲皺了一下眉,知道她解不下來,還是走了過去,握了她的手腕,又放下她抬起的腳腕。

    她坐著,他站著,於他的俯瞰,有那麽種涼薄的錯覺,隻聽他說:“我就說一次,就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回到我身邊,我替你擺平傅氏;要麽……”

    傅夜七沒想到他要說的是這個,自也沒空再去想他汙蔑她‘偷’了什麽,隻仰臉擰眉,不然呢,他想怎麽著?

    等了半晌,他卻道:“要麽,選第一個。”

    她怔愣,可他一臉篤定而認真。

    她終究忍不住好笑,看他,“如果我都不選呢?”

    男人凝眉,他若能想到她都不選的後果,就不會說第二句了,隻是冷眉盯著她。

    傅夜七低頭,專注的把鞋子穿上,然後站起身,輕飄飄的一句:“再說。”

    她說完,意欲轉身離開,又覺得不妥,轉身,“我知道你有錢,想必你也猜到了我想幹什麽,但我不會接受你的提議,也想警告你,千萬別動傅氏,否則我不保證做出什麽來。”

    畢竟,那是她盯了這麽多年的目標。

    她就這樣走?

    沐寒聲蹙眉,回來一趟,吃個飯不說,似乎連正眼都沒看過他。

    待她走了兩步,他擰眉忽然開口:“聽這意思,如果要逼你回來,非動傅氏不可?”

    她猛地停下腳步,扭頭看他時柔眉浮著怒意,“沐寒聲,你一定要這麽對我不可?”

    柔唇抿得很緊,走過去兩步仰臉盯著他,“車禍,我隻當你為局勢迫不得已,隻想護藍修周全,沒有苛責半個字!我流產,隻當我自己活該,當我們沒那個福分!你既然連我的命算計了,咱們就該斷得幹淨,你為什麽非要這樣逼我?!”

    她以為自己可以很平靜的從這兒出去,說到最後,還是紅了眼,轉身。

    被身後追來的沐寒聲握住手腕轉過身時,她幾乎像觸電、像躲避惡魔一樣驟然甩開,狠狠盯著他。

    她再走,他依舊試圖挽留,幾次三番。

    終究忍無可忍,“你到底想幹什麽沐寒聲!”

    她心裏有氣,莫名的氣,發生這麽多事,她兩個發泄的理由都沒有,他還非要跟她吵。

    原本,沐寒聲是個縝密之人,沒把我的事,他不會說,可今天破例。

    “車禍的事,藍修的我不否認,至於你,另有其人……”

    “你覺得這樣的搪塞拿去哄小孩子夠不夠?”她氣上頭,那肯聽他半句,“你怎麽不直接說這是藍修自導自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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